“老爷子,他们是我的朋友,很厉害呢,上次我们科的怪病就是他们解决的。”刘培文答应过白心同那件事一定要保密,所以链球君是罪魁祸首一直是个秘密,至今都是病因不明为托词的。
听刘培文说他的爷爷已经七十了,可是在白心同看来除了满头的白发和年龄相符以外,老专家容光焕发的气质,看起来只有五十岁而已,甚至更年轻。
整洁的的长方形桌子上并没有听诊器、血压计一类的东西,只有一个小棉布垫子是把脉用的,棉布垫子已经洗的发黄,中间经过常年累月的使用,形成了一个小凹槽,正好能放进手腕。
还有两个木盒,一个标记着已消毒,一个标记着未消毒,未消毒的盒子盖开着,里边又分成几个长槽,摆着各种粗细不一的银针。
与之相连的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比较杂乱,摆放着好几个笔记本,每一个笔记本面前都坐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正在做笔记。
两个桌子的连接处摆着一个名牌,上面写着'刘翰林'三个字,而下面还有一堆小字,密密麻麻的看不清楚,估计是简介。
“年轻人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人有点多,请坐。”老爷子很和蔼,脸上淡淡的笑容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就会产生一种想倾诉的感觉。
两人赶紧扶老施坐下:“爷爷您客气了,您那么忙还要抽出时间来给我朋友看病,真的很谢谢您。”心中油然而生的敬佩感,让白心同今天显得格外有礼貌。
白心同对中医的认识还停留在小时候,老爹白福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医拥护者,只要自己生病就会提回来几包中药,然后熬成黑褐色的液体让自己喝。
虽然自己每次都会反抗,但是并没有什么用,还是被像捉鸭子一样提过去,再像填鸭子一样被连灌好几口,自己要是哭了,就先哄哄,然后再来几口......
所以白心同对于中医的回忆只有那空气中弥漫的草药味和灌进嘴里药的苦味,每当白心同想起这茬都会确定自己是亲生的无疑,因为老爸灌不进去的时候,老妈也会加入,来个红白脸灌药**。
“是这位年轻人吧.......”老爷子盯着老施的脸看他的气色不禁皱起了眉头,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嘴里发出嘶的一声:“伸出舌头我看一下。”
看了舌苔,老爷子目光闪烁,点了点头:“年轻人你除了腰膝酸软以外还有什么不舒服?”
腰膝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