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同和高道爷随着小鬼朝牛头马面的居所走去,没过多久,看见远处空旷地上有两栋建筑,一栋建筑物顶上有两只巨大的牛角,而另一栋则是一个马蹄铁。
准确的说,看起来更像牛棚和马厩。
顺着小路,四下没有其他的建筑,只有草地,“二位追魂使就快到了。”小鬼笑嘻嘻的指了一下前方,其实白心同早就看见了,建筑物太有特色,不可能住着别人。
来在还有二十米处,牛头马面的居所前面有一个小亭子,这会儿不仅牛头马面在,还有一黑一白两个熟人。
远处看起来他们正在打麻将,虽然不知道赌注是什么,但是很明显牛头马面手气不好,牛头已经输的两眼发红,鼻子里喷着粗气,呼哧呼哧的。
马面的蹄子也已经不安分的在地上摩擦,而白无常和黑无常表情自然,在那里摇头晃脑甚是得意,白无常还用那高八度的声音哼着小曲。
小鬼看到这个情形,突然一愣,停在原地不再靠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牌桌上的动静。
突然牛头暴吼一声:“不玩了,你们出老千!”说完一把掀了牌桌,从身后拿起钢叉,准备和黑白无常干架,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叫,白心同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震破了。
马面也拿起大刀,将掀翻的石头牌桌一脚踢飞,白心同只看见巨大的石桌飞了过来完全反应不过来,小鬼赶紧抱头鼠窜,而高道爷拉着白心同向后躲了两米。
石桌咚的一声,落在离白心同不远的地方,半截桌面已经嵌入土里,白心同这才反应过来,吓得全身一抖。
“嗬~你个死牛头居然又玩这招,输了就掀桌子耍赖,你过分了啊。”白无常指着牛头嘲笑,白色的哭丧棒已经抄在手里。
“没错,你们两个赖皮,说好不翻脸的,现在又这样,以后不找你们玩了。”黑无常锁链横在手里,也指着牛头没好气的说。
牛头被这么一说彻底炸毛了,两眼喷火,挺叉向白无常刺去,而白无常则轻巧的躲开,白影一闪,来在牛头身后,对着牛头的屁股就是一哭丧棒。
“啪”
牛头吃痛,回身钢叉一扫,白无常赶紧躲开,一股劲风沿着钢叉划过的方向朝四周放射,吹得周围草木乱摇,饶是白心同站在远处也感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
而小鬼则抱头转身向后跑了,躲在更远的地方,白心同和高道爷也赶紧朝小鬼靠过去:“他们打起来了,你不去劝劝啊。”
小鬼咧开嘴露出獠牙苦笑:“呵呵,两位有所不知,他们四个打架又不是一次两次,而且牛头和马面偶尔自己都会互殴,您看他们打架那架势,我去不是找死吗,他们随便一个喷嚏我都魂飞魄散了。”
“那就任他们打?万一失手怎么办?”
小鬼伸出脑袋看了看:“没事的,他们虽然打的凶,可是手里有分寸,打不坏的,一会儿牛爷气消了,没准又坐在一起聊天喝酒了。”
小鬼刚说完,马面和黑无常也打在一起,马面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周围的草木被劲风刮到,像割韭菜一样一片一片的倒下,又被刀风带起来,在空中被搅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