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二人休息了一夜
早晨白心同对马有大说:“现在玉镯子我们也找到了,你女儿现在在哪?我们怎么给她呀?”
马有大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自从我老婆离家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们娘两。”说完神色黯然起来。
白高二人可犯了难,梁大福虽然难找,可是至少还有一个电话。现在马有大的女儿别说电话,都过去二十年了,人在不在南州市都不好说。
白心同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操蛋,原来昨天挨打都是简单的。
高道爷说:“不然我们找找杨武警官试一下?”
“再想想吧。”两个人一下都没了主意。
白心同无奈的摇头说:“不如我们先去找我的朋友还护具吧,顺便路上再理一理思路。”
“也只好这样了。”
两人一起来到了街上,白心同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高道爷:“高道长,你的寻妖铃怎么时灵时不灵的,马有大在屋里它一点反应都没有。”
高道爷笑着说:“不是它没有反应,越大的城市里边大大小小的妖魔鬼怪也越多,寻妖铃碰到小鬼也报警,大鬼也报警,路过的鬼也报警,那咱们两个都不用休息了,听见它叫唤了。”
“而且大部分的小鬼是不能伤人的,所以没必要去惊扰它们,所以我把寻妖铃的灵敏度降低了,只有碰到厉害的妖魔或者伤人的妖魔才报警。”
白心同说:“昨天碰到鼠妖,咱们明明能一举把它吓趴下,为什么还要走那么多的弯路。”
高道爷若有所思的回答:“当年随师父修行,师傅说世间万物皆有灵性,无论它是什么根性,只要有一颗向道的心,应该对其循循善诱,像这种动物成道比我们人类难了千万倍。”
“我们人修道身体本有阴阳平衡,唯这花花世界对心灵的腐蚀,难以修炼。而动物修炼不仅要和自然本性对抗,还要将至阴的内丹炼至呈阳,最后还要避数个大劫,方至纯阳成仙。如果大劫未能避开,可能数千年的修行全部付诸东流,其艰苦非我们能体会。”
白心同也有了启发,总说正义会迟到,但一定会到,可是正义的迟到对于时间长河只是一瞬间,对于我们可能是一辈子。
今天早上丁悦宁正好没课,和白心同约定在武馆周围见面,准备先放下护具再一同去咖啡馆之类的地方,听白心同讲昨天降妖的经过。
白高二人到了约好的地方,看丁悦宁还没有来,站在路边等。
丁悦宁和玖儿这会儿也到了,远远看见白心同正和一个道士站在一起,玖儿说去买两瓶水,丁悦宁朝白高二人走去。
高道爷远远的看见来了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女子英气逼人正向这边走来,上下仔细看这个女子,寻妖铃此时却响了。
白心同因为背对丁悦宁,突然看见高道爷的寻妖铃响了,正盯着寻妖铃看,高道爷猛然间喊道。
“大胆妖孽,白天也敢造次。”
推开白心同和身后的人打了起来。
丁悦宁平时和白心同开玩笑惯了,于是从白心同的后面过来的,可是看见高道爷正上下的瞄自己。
心里有点不爽,心想:“这个道士好恶心,哪有这样看人的。”
丁悦宁习惯性的和白心同开玩笑,准备拍一下肩膀吓白心同,结果突然看见高道爷出手来抓自己,也推了一把白心同,和高道爷你来我往的打在了一起。
白心同莫名奇妙被两人同时一推,本来很单薄,这一下好大的合力。
白心同感觉自己像一片纸片一样飞了出去,摔倒的时候还不忘再滚一个圈表示对两个人这一推的尊重。
高道爷见白心同飞出去了,赶紧用小擒拿手和她开始周旋。
丁悦宁心想:“不错哦,居然是个练家子,我好久没有与人动过手了,既然能打那就来吧,虽然是个不正经的道士,但是身手还不错,今天拿你练手了。”
平时武馆的男教练们都不敢和丁悦宁比划,怕输了太丢人,学徒和白心同又太菜,打他们都是秒杀,一点意思都没有。
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对手,丁悦宁于是打起精神和高道爷纠缠在了一起。
高道爷虽然是个道士,可是也学过拳法,什么武当长拳,太祖长拳,小擒拿手都是学过的,平时很少与人争斗,所以都是强身健体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