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每刺中肉毛一下,丁悦宁便感觉自己的心被戳了一下,狼骑兵没有将她按倒,因为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肉毛只和丁悦宁认识不到一天,他懦弱,天性纯良,只要有口饭吃,不可能伤害任何人,而现在他已经投降了,却痛苦的死去,就在距离不到五米的地方。
肉毛很快没有了声音,静静的躺在那里。
狼骑兵回到霍格身边,霍格笑着说:“这下不用你们扶他了,留下力气为白王修宫殿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其他的狼骑兵也跟着笑了起来。
丁悦宁感觉胸口憋得要爆炸一般,心狂跳不止,脑中有无数个念头,渐渐变少,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个。
我要为他报仇!
突然胸口的憋闷感消失了,心也没有狂跳的感觉。
嘭!
丁悦宁面前的狼骑兵平平的飞了出去,口中鲜血狂喷,它没有哀嚎,没有惨叫,胸口的铠甲上被踢出一个大坑,在地上滚了数个圈倒在霍格马前,吓得霍格的坐骑前脚抬起,它连续稳了两下才将马匹定住。
被踢飞的狼骑兵,死的很干脆,没有经历痛苦的挣扎。
“找死!”一杆长枪刺到。
丁悦宁向前一跃,拿起小黑的长刀割断手中的绳子,旁边另一杆长枪也已经刺到,她左手一把抓住擦身而过的长枪,右手长刀一挥。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进了燃烧的帐篷,狼骑兵剩下的部分软软的倒下。
“别让她跑了!”“不要活的!”
她夺下狼骑兵手里的长枪,七八根长枪四面八方的刺到,丁悦宁足尖一点,跳在空中,将长枪舞成一边银光。
加强版的梨花带雨!
丁悦宁落地,朝霍格冲去,只留下身后五个变成喷泉花洒的狼骑兵,倒成一堆。
她虽然自幼习武,但从没有杀过任何一个小动物,包括上解剖实验课,都是由白心同‘操刀’,她负责在旁边记录,实验结束后,还会将小动物的尸体认真的埋起来。
家中的苍蝇蚊子也是能赶便赶,碰到不愿离开的顽固份子,也是一把抓住,握在手里扔出窗外,所以她房间的墙壁上,始终干净的如一张白纸,一个黑点儿也看不见。
“一个不留!”霍格惊怒交加,今天自己带队夜袭黄巾军的营地,出奇的顺利,除了一个白痴的马被绊倒,把他的腿骨压折了,几乎没有伤亡,这些黄巾军的防线像纸糊的一般,连第一轮冲锋都挡不住,他本想抓些俘虏回去来个锦上添花,没想到雁没打着反被啄了眼。
骑兵下了马,离开了马匹的冲锋带动的气势,和普通的步兵没两样,有些还不如步兵,没想到杀了一个俘虏,己方却瞬间死了六个,这要是传出去脸往哪搁。
两个狼骑兵抽出马刀准备动手,结果了铁胆和小黑,突然那个冲向霍格的黑影一转向,如鬼魅般来到自己的身边。
毒蛇出洞!
她一枪将两个狼骑兵穿成了串,右手用力一送,肉签子带着两坨会叫的肉飞进了着火的帐篷。
咻咻!咻咻!
霍格的手下吹响哨子,所有的狼骑兵纷纷上马,四面而走,和丁悦宁拉开距离,霍格原地不动,咬牙切齿:“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他身边的四个狼骑兵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