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很昏暗,不远处厕所里滴答漏水的声音在此刻成了主旋律,让白心同心神不宁。
“咱们到底要干嘛,现在总能说一声了吧。”白心同小声问道。
玖儿道:“急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这样不好吧,就算被抓,也总要让我知道我犯了什么事。”白心同道。
丁悦宁扭过头:“那不是正好,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算被抓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人家没证据再把你放了。”
三人顺着楼梯又来到赵老板的办公室门口,玖儿拿出冰魄神针戳进锁眼里,扭动了两下,咔嗒一声,锁开了。
来到里边,这是白心同第三次来到这间办公室,一张红木的办公桌,左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摞文件,除了办公用具外,桌子上只有一个牛头形状的装饰品。
房间里两个红木书柜,一个保险箱,还有衣帽架,和几张字画,再没有别的东西。
玖儿两步走到办公桌前,逐个拉开抽屉,而丁悦宁则翻看着桌上的文件。
白心同心道:既然你们不告诉我要干什么,我就闲逛好了。
他转到一副字前,以前没注意到这里,今天突然看见,不由的笑了起来:“真搞笑,居然挂着荡妇两个字,是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玖儿斜眼瞄了一下:“真是仁者见仁,人家那里明明写的坦荡好么。”
白心同仔细一看,果然是‘坦荡’,自己看错方向了:“这是谁写的连笔,一点也不好认。”
丁悦宁冷哼一声:“是你自己龌龊。”
玖儿继续翻找抽屉,从里边拿出一张纸:“没错就是你了。”
白心同赶紧跑过去,看看玖儿她们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原来是一张诊断证明,上面写着‘赵建国’,后边诊断了一个‘胃恶性肿瘤三期’,落款写着‘刘翰林’。
“赵建国?我的老板不是叫赵建中吗?我没听说他还有个弟弟啊。”白心同皱眉道,让他更奇怪的是上边居然有刘培文的爷爷的签字。
玖儿道:“凡事总要弄明白,丁大王,你把这个照下来。”
丁悦宁依言准备照照片,突然玖儿竖起耳朵:“糟糕来人了!”
白心同心里一慌:“他们发现我们了?”
“怎么可能!丁大王弄好了吗?”玖儿先朝门口走去。
丁悦宁点点头急忙将诊断书随便找了一个抽屉塞了进去,拉着白心同便朝门外走。
出门玖儿已经撬开了另一间办公室的门:“快过来。”
三人躲进门里,不到十秒便听到楼梯口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白心同心道:千万别进这间房子。
“事成之后,记得说好的三个点哟。”那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在这安静的楼道里,除了脚步声,没有什么能盖得住他。
“你小声点,我可警告你,嘴巴严一点,演的别太拙劣,你这样子哪里像个病人。”那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同样连白心同的耳朵都瞒不过。
男人笑的很轻浮:“没办法,看到你我就生龙活虎了,放心吧,他今天还来看我呢,呃,呃,我的胃好痛,怎么样,像不像。”
“像个屁!把手拿开!”女人嗔怪道。
白心同听到门外两人说话越来越不靠谱,自己听的面红耳赤,心中像在打鼓,和在家中和父母一起看电视突然出现吻戏,尴尬的一塌糊涂。
而玖儿和丁悦宁同样尴尬:“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