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狠狠的瞪了白心同一眼:“若不是他从中作梗,我能被你伤到?”
白心同和丁悦宁同时一乐,异口同声:“拜托,我们事先又没有说明是单挑,你以为你西部牛仔呀。”
两人的表情和语气,几乎一模一样,不止维痴一惊,连他们自己都一愣,丁悦宁突然脸一红,白了他一眼:刚才趁火打劫的事咱没完,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但丁悦宁又萌生出另外一个想法:那分明是个哑巴亏,一个越描越黑的事情,总不至于真的打死他吧,不如只打断胳膊好了。
经过短暂的休息,维痴腹部的伤口,出血渐渐止了,伤口也慢慢开始愈合起来,但她的容貌,又发生了变化,从二十岁变成了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丁悦宁注意到这一点,心道:原来她是靠别人的生命保持青春,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功夫?
维痴见丁悦宁又将武器持在手中,自己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九成:“用兵刃是吗?我也有!”
说着便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看的白心同差点脱口而出:动手归动手,咱们不兴脱裤子,那个不算兵刃!
好在维痴解下腰带后,再没有别的动作,白心同心中又有那么一丢丢失望。
丁悦宁才没有白心同那么复杂的想法,仔细观察着维痴的腰带。
她的腰带只有一米五长,通体黑色,表面有像蛇鳞一样的东西,这里虽然光线暗,但是腰带隐隐反射着黑色金属的光泽。
维痴喝道:“咱们兵刃上,见真知。”说罢挥起腰带,朝丁悦宁又一次扑了过来。
她腰带横卷,唰的一声,朝丁悦宁的面门抽去,黑夜中,好似一条黑蛇出洞,扑袭而来。
丁悦宁有了钢钢的涯角枪在手,挺枪直刺维痴拿着腰带的右手腕部,即使腰带抽中自己,那么维痴的手腕也绝对保不住。
维痴心中自然有数,手腕一抖,腰带缠住枪身,身子顺势一荡,足尖直踢丁悦宁的腰际。
伴随腰带划过钢钢,擦得火星乱冒,丁悦宁将钢钢往前一推,维痴的足尖擦过腰际,钢钢也从腰带中穿了过去,俩人擦身而过。
丁悦宁接住刚刚的枪柄,接着黄皮鬼步的身法,一记回马枪,直刺维痴的后心。
这一招不是七探盘蛇枪的招数,而是丁悦宁自创的,连师傅赵云都不会。
维痴感觉身后风声响起,没有想到对手居然会从这么刁钻的角度发出一招,右手一抖,腰带居然变成一柄黑色钢剑,回身噹的一声,格开丁悦宁的枪尖。
向后跃开两米,可是脚步还未站定,黑色的枪尖又来到面门,急忙化剑为鞭,将枪尖带偏,可是丁悦宁飞脚已到,嘭的一声踢中左胸口。
维痴应声倒地,向后滚了两个圈,才找到平衡,俯身蹲在地上。
这一招只有玖儿赞叹道:“好招法!”至于白心同只看到两人身影一闪,一个便倒在地上,至于过程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