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悦宁用斩马刀在前面开路,钢钢现在变得锋利无比,丁悦宁一定是给它吃什么特别的金属了,不然这么密的芦苇丛怎么会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
两人在芦苇丛中穿行,虽然芦苇倒了,但是脚下却仍然盘根错节,必须时时小心。
白心同本来下盘不稳,现在又伤了右臂,平衡更加难以掌握,尽管很小心,但不免还是踉踉跄跄,走得一瘸一拐。
丁悦宁回身看到白心同已经和自己拉开两三米的距离,不由得笑道:“我说你,不如报我的班吧,我教你些粗浅的基本功,怎么样?”
白心同气喘吁吁:“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就凭咱俩从小玩到大的关系,你还敢找我收钱?”
丁悦宁道:“那可不一样,我若免费教你,你小子又爱偷懒,又吃不得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最后练不出来,还说是我的师傅不好。”
她看着白心同往前走,继续说道:“你小子贪财要是让你破费了,肯定得看在钱的面子上,好好练习,而且师傅的辈分还是得占下的。”
白心同本来就走得不是很稳当,突然听到丁悦宁想占大辈儿:“呸,想得美,还师傅呢,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道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是打算给我当爹还是当妈呢?”
丁悦宁乐了:“我觉得你才是想得美,你这样的不肖子孙,给我也得踢出门去,哈哈。”
“凭你那......”白心同只顾着犟嘴,没留神左脚一滑,紧接着右脚绊在芦苇根上,瞬间失去重心,朝丁悦宁扑去。
两人此时只相隔一米,丁悦宁急忙用左手去扶,却突然想起白心同右肩有伤,恰好钢钢在右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心同用尽全身力气保持平衡,可是本来就站不稳,现在越用力,反而向前扑的越快,脚下腾腾两步,一下子撞在丁悦宁的身上。
两人一起摔在刚才丁悦宁砍到的芦苇上。
白心同嘴唇上暖暖的,滑滑的,软软的,还带着一股特殊的香气,这种感觉只有上大学老施晚上组织‘宿舍夜谈’的时候描述过。
可是,没想到比老施的口述要美妙一万倍。
他几乎要飞起来,可是现在不是时候,急忙抬头,离开丁悦宁的红唇,胳膊用力,可是忘了右边还被绑在胸口,又一下倒了下去头贴在丁悦宁的脖颈出。
丁悦宁大急,脑袋里一阵眩晕,偏偏有一万斤的力气,此刻却一丝都用不出来,全身酥软,胸口如打鼓:“你....你要做什么?”
白心同不知道如何是好,身下倒着毫无反抗的丁悦宁,她脸红的像苹果,吹气如兰花一般,胸口正在急剧的起伏,自己的脑袋里像开了锅一样,无数个念头喷涌而出。
从未见过她如此迷人。
丁悦宁脑袋里更加乱,平时学得擒拿手,咏春,散打,跆拳道,此刻一个都想不起来,胳膊和腿像灌了醋一般,酸软无比,几次想推开他,别说抬手,指头动动都困难。
她第一次被男人推到在地,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来这里,是他要占自己的便宜,但是自己是个女人,反抗不了,嘴里有如蚊蝇的喃喃道:“不...不要这样...”
白心同见丁悦宁已经彻底丧失战斗力,如同一颗玫瑰拔光了所有的刺一样无害,忍不住又朝她的嘴唇靠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如果第一次是无意的,那么这一次是情不自禁的。
当还有不到一毫米的时候,白心同脑中突然涌起一个声音:这就是你的全部能耐?乘乱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