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沛和杨怀被囚禁,白心同和丁悦宁也好不到哪去,虽然可以自由出入营帐,但只要出门口半步,就会有两个士兵跟随。
粮草和军械重地不让去,中军大帐也不让靠近,彻彻底底的被庞统给孤立起来了。
丁悦宁在两个狗兵的‘护送’下,回到空空的营帐内,白心同和老洛被吸进镜子已经是半夜,又在山里的小路上跑了几个小时,终于消停下来,躺在地上的行军垫上,呼呼大睡。
白心同一定是躺下就睡着了,被子都没来得及盖,丁悦宁摇了摇头,帮他盖好被子,拉过行军垫,靠着柱子闭目养神,但很快也沉沉的睡去。
咻~咻咻~
一阵哨响,惊醒了丁悦宁,她坐起身来,比起白心同,她的睡眠时间从来都不用很多,即使再累,睡两三个小时也足够清醒。
来到门口,此时天色已近傍晚,晚霞映在天边,像成片的橘色棉花糖。
两个狗兵迎了下来,丁悦宁看了看哨子吹响的地方:“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狗并互望一眼:“回女侠,想必走了犯人,正在追捕。”
犯人逃跑了,不会是高沛和杨怀吧,丁悦宁没有说话,她已经因为救他们,和庞统心生芥蒂,再过分热心的话,可能会给铁胆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也只能忍气吞声,闷闷的回到了营帐里。
白心同和老洛也许是太累了,外面的动静,对他们的睡眠没有任何影响,老洛的口袋里鼓鼓囊囊,显然已经从酒宴上顺了个战利品。
忽然听到营帐外脚步声响,丁悦宁以为是铁胆,结果帐门一挑,进来的却是魏延,他端着酒菜,身后只跟着两个亲兵。
不论从书中,还是刚才酒宴上的表现,丁悦宁对他的印象很不好,尤其是他打算伤害老洛,不得不让丁悦宁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魏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尴尬的一笑:“铁将军要务在身,想必诸位饥渴,特送些酒菜。”
丁悦宁没有接,只是扫了一眼两个亲兵提着的酒菜,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是她对魏延的评价。
老洛睡的再死,猛然间听到魏延的声音,吓得一骨碌坐了起来,紧张的看着魏延,酒宴上自己胯下火星四溅这场景又回到眼前。
魏延干笑两声,示意亲兵将酒菜摆好,便让他们出去了,而他则席地坐下:“诸位可否赏脸,坐下说?”
丁悦宁见他没有带佩刀,身上也不像藏着匕首,于是将信将疑的坐了下来,老洛叫醒白心同,四个人围成一圈坐下。
魏延倒上一碗酒,将碗端在手里:“筵席上多有得罪,在下先干为敬,作为赔罪。”一口气将酒喝干,又拿上筷子每样菜里各吃一口。
白心同当然知道他是在说明酒菜没有毒,但还是摸不清他的路数:“魏将军造访不知有何见教?”他学着电视里的口吻说道,虽然说着比较拗口,但也算是入乡随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