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的亲兵捉住一个跑的慢的伏兵,摁在众人面前,那个狗头伏兵大喊:“饶命,饶命。”
“何人领兵?”庞统问道。
“张任。”伏兵哪敢硬气,用一口川味赶紧交待。
“此去还有伏兵焉?”庞统眼睛一转便是一个问题。
伏兵急忙摇头:“小的不知,张任将军只让小的守在此处,多插旗旗。”
“不出吾所料。”庞统紧张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一个能用连环计把曹操唬得团团转的人,冷静下来一般计策如何瞒得住他,好歹他也是‘得其一,天下可平’的另外一个。
庞统摸了摸嘴角上的胡子,亲兵作势要砍,庞统急忙拦住了:“何为?”
两个猫亲兵互望一眼,庞军师曾经有个安排,只要他摸右边的胡子,便是杀人的信号,怎么今天变了?
庞统一摸脑袋:“疏忽矣,吾等速回涪城,将他放之。”两个亲兵当下松开伏兵。
那个伏兵见亲兵要砍自己,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对方却突然要放自己一条生路,大难不死哪敢再犹豫,一溜烟的跑了,要是让他这会儿参加奥运会,博尔特都追不上。
见逃兵跑远,庞统点点头辨明方向,朝雒城的方向走。
白心同一看庞统走错方向了,准备提醒,却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任快马加鞭,领着一队骑兵朝自己伏击圈最薄弱的地方追赶,看到自己安排的狗兵头不带盔,手不持刃,便知坏事了。
上前拦住那名狗兵,用问道:“逃了好多?”
那名狗兵一见是张任,急忙跪下:“回将军,不到一百。”
敌方不到一百,而且是在士气低落,疲于奔命的状态下,居然让对方跑了,张任平静道:“汝如何逃脱?”
狗兵全身如糠筛,临阵脱逃是大罪,急忙求饶:“将军饶命,军中混有一员妖将,杀人如反掌,吾等独臂难支。”
张任面无表情冷冷说道:“何处而走?”
狗兵颤颤巍巍的指了个方向:“涪城。”
噗!
在‘城’字出口的一瞬间,长枪从狗兵的喉头穿过,狗兵用手捉住枪身,喉头发出嗬嗬两声,耷拉着软了下去。
出枪如丁悦宁一般稳准狠。
张任阴冷的看了一下身后噤若寒蝉的士兵:“私逃者立斩!”纵马踢开倒下的逃兵尸体,沿路朝自己设下埋伏的地方奔去。
看到地上留下的尸体,张任翻看了四、五具,每一具都只有一个伤口,颈部和心窝是唯一可以看见伤口的地方,足见对方出手狠辣。
这种枪法和自己所学极其相似,绝对是百鸟朝凤枪的底子,但没听说师兄们或者师傅收过新的徒弟呀。
张任扔下尸体,辨明方向,追了上去。
没有马匹,在树林间穿梭很困难,这里荒郊野岭,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没有人自然没有路。
整个队伍只有庞统和白心同知道前进的方向,丁悦宁虽然武力值恐怖到令人发指,可还是摆脱不了多数女人的路痴属性,在队伍的最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