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同嘴巴能塞个鸡蛋:“!!!”灵魂差点儿从脑门顶上开个天窗飞出来。
浣熊幸灾乐祸的看着白心同的鼻血顺着右鼻孔过了河:“年轻人,这个是你受伤的朋友吗?”
白心同差点儿就喊了一声:‘是’,这样的丁悦宁足够让月食出现,昙花不开,大雁不飞,锦鲤沉底,至少白心同又这样的信心。
但,这不是丁悦宁。白心同虽然思路已经像脱缰的野马,没栓绳的二哈,他还是把它们抓回来,摁垐实。
白心同反应过来,这是金斧子和银斧子的典故,这个浣熊太坏了!
他急忙摇摇头:“别玩了好么?”虽然心中有点不甘心。
浣熊耸耸肩,咳嗽一声,丁悦宁又昏了过去,响指再次打响。
丁悦宁缓缓的睁开眼睛,光线让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眉毛一蹙,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摸了摸已经拔掉箭,糊着泥的胸口,看着白心同:“我已经死了吗?”
白心同这才把心装回胸腔,这个才是丁悦宁,那个野蛮、暴力、直率的,却真实的她:“你....你醒了?”
丁悦宁咋么咋么嘴:“你给我吃什么了,怎么有股花香?是花蜜吗?”
白心同苦笑:“你还是不要问为好。”要让她知道自己刚才吃了什么,不把苦胆吐出来才怪。
丁悦宁看到远处也已经苏醒的张任,急忙跳起来,钢钢在手做好拼命的架势:“他怎么在这里?”
张任只记得自己被黑烟喷中,此刻看到丁悦宁完好的站在那里,回身找自己的长枪和弓,却一个都不在身边,不由得一惊:“汝中吾之箭,未死乎?”
丁悦宁也想起来落凤坡的事情,低头看到自己有胸口的衣服上一个洞,箭已经不见了,扒掉泥,居然没有留下箭创。
她惊异的回头看着白心同,又看了看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浣熊:“是你救了我?”
浣熊没有说话,张任见丁悦宁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转身便跑,看到这女人杀人的手段后,他自知有兵刃都未必打的过,何况现在赤手空拳,不如走为上策。
嘭!
张任像一只苍蝇撞到了玻璃窗户上一样,缓缓的滑下去,他摸着那堵看不见的墙:“妖法?”
当看到张任狼狈的样子,白心同清楚知道,这个浣熊绝不是普通人,他居然不动声色的在周围设置了结节,不用掐诀念咒做到这种地步的最低也是转**王级别的。
白心同没忍住,用通灵宝玉去看这个浣熊,结果他比正午的太阳还亮不止一百倍,一阵强烈的疼痛从眼睛传来,他痛苦的啊的一声。
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丁悦宁听到白心同惨叫,只见血顺着他眼角流下,一慌神:“你怎么了?”
浣熊冷笑道:“不听劝,我可警告过你,不要用玉来看我,这下受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