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怎么回事?如此吵嚷?”
冯妈妈见谢母出现,立马连爬带跑地奔到谢母身边。
谢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方才竟差点把自己都给卖了!
宋安宁懒得看谢母演戏,只一个眼神,红招冷着脸道,“回禀夫人,方才冯妈妈说您还在午睡,竟让我们少夫人在这大日头底下晒着,不仅连凳子没有,连口茶都没有,如此歹毒的心思,我们少夫人知道,定然不是夫人的意思。”
“冯妈妈一个做奴才的,竟敢假传主子的话,磋磨主母,真是闻所未闻,这样的刁仆,若是在我们宋府,是要打上八十棍子,再全家发卖出去的。”
“夫人!你可要救我啊!夫人!”一听到八十棍子,全家发卖,冯妈妈脑袋都嗡了,只会一个劲儿的扯着谢母的衣裳求救。
谢母心里气急了,她如何救?难不成说冯妈妈没有假传她的话?那她不就成了恶毒婆母,这等名声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在朝阳城做人。
可冯妈妈是她身边的得力干将,若舍了冯妈妈,就如同自断一臂。
谢母只好陪着笑脸,“这老货年纪大了,只怕是听岔了。安宁,你是当家主母,何必跟个府里的老人计较?”
宋安宁心底一阵冷笑,她是主,冯妈妈是仆,她如今责问几句,竟是跟老人计较了?
“母亲,您说的对,冯妈妈如今年纪大了,今日是传错了话,明日只怕就要看走了眼,既如此,只怕冯妈妈不适合再掌牙牌了。”
谢母眼皮一跳,宋安宁这是要,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