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了,我们走吧,赶紧去处理你的伤口……”萧褚忱并不想管詹尔斯怎么了,他看着祁聿后颈还在溢血的伤口就感到后怕。
“好。”
祁聿牵住萧褚忱,转头时面色冷厉,吩咐道。
“把他丢出去,看谁敢捡。”
“去医院。”
车里,萧褚忱和祁聿牵着的手从始至终没有松开,他们没有说话,但彼此都有些后怕。
最终,还是祁聿抬手将人揽进怀里,低吻着Alpha的额头,那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受伤了没有?”
“没有。”萧褚忱摇头,他眼神带着心疼的落在祁聿后颈上。
“你疼不疼?”
祁聿当然会说“不疼”,可萧褚忱不信,他越回味越生气。
是气自己,祁聿都是为了他。
“你是傻子吗?他说的疯话你也听,要是你真为我出了什么事情……”
祁聿垂眸,他看着萧褚忱因为心疼自己而发红的双眼,心口情愫翻腾。
“如果我没有腺体了,你会不会离开我?”
真是张破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气得萧褚忱举起拳头,可想到男人身上还有伤,他又舍不得落下去。
只能恶狠狠的瞪人,哑声道:“离开?我还能怎么离开,永久标记你忘了吗!”
他离不开祁聿了。
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
“所以,我希望以后不要发生这样的情况了,你要多为我想想,保护好自己,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我怎么办?”
祁聿知道,萧褚忱是想让自己好好爱惜身体。
他眼底满是柔情,专注的看着人,点头应着:“好,都听你的,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今天太疲惫了,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此刻萧褚忱只想靠着祁聿肩膀,安静的待一会儿。
祁聿揽着他,力道有些大,萧褚忱能感受到男人的情绪波动。
很快到了医院。
夜风凉嗖嗖,萧褚忱跟着祁聿去处理伤口,刚好是文森·霍顿做手术的医院。
整栋大楼好像都被封锁了,医生是自己人,简单的检查之后,就开始给祁聿处理伤口。
“伤口不算深,但位置很危险,但凡再下手狠一点点,可能就会影响到信息素分泌……”
萧褚忱悬着的心一直不敢落下,盯着医生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
盯得医生都有些紧张了,额头冷汗淋漓。
祁聿伸手牵住Alpha,漆黑的眼里情绪柔和,“再这样看着别的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他的一句调侃,让滞涩的空气流通起来,萧褚忱斜眼瞪人,没好气道:“……还有力气说这样的话,看来是真没什么大事。”
祁聿勾唇,看着人安抚。
“别担心。”
腺体是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处理起来也需要格外小心。
祁聿下手是刻意控制过的,伤口不深,但血流了不少,还有些玻璃渣嵌在模糊的血肉中。
看着就疼。
萧褚忱是能感同身受的,之前白丛给他腺体采血,那感受他到现在都没法儿忘……
很痛,快要晕厥过去的那种痛,所以他很难想象,祁聿是怎么忍住一声不吭的。
其实真的有点疼,祁聿低着头,额前有细细密密的冷汗,面色也苍白。
忽然,萧褚忱紧紧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