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坚持住!”她对自己低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屈服于痛感。
随着绷带的缠绕,伤口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一些,
但深深的痛楚仍旧在她的神经末梢肆虐。
商时序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解决方案,她需要等会儿自己去药房对伤口进行彻底的清洁和包扎。
“咚咚咚咚。”
“姐姐,开门,我闻到血腥味了,让我进去好吗?”
商时序一惊,她忘记白望舒对血液十分敏感,
自己这个出血量,一定会被他闻到,算了,让他进来吧。
商时序打开门,下意识的把受伤的手臂藏起来。
白望舒快速合上门,拉着商时序走到床边。
“姐姐,你不该瞒着我自己包扎的,你瞧,经过你这么一包扎,伤口更严重了。”
商时序挠头,她也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只是想自食其力,谁能想到尽然偷鸡不成,蚀把米。
“望舒,我……我……我错了嘛,你别唠叨我了,我真的不想听,求求你了……”
商时序求饶,她是真的不想再被唠叨,这让她真的很难受啊。
白望舒叹气,他也不想唠叨姐姐,可她实在是太不争气。
“姐姐,我不唠叨你总行了吧,把手给我,我给你换药。”
商时序长舒一口气,只要不唠叨她就行。
商时序缓缓把手伸过去,担心的看着白望舒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刚才心急了些,包扎的不说雪中送炭吧,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白望舒抓住商时序的手,叹气,姐姐真是,
罢了,他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
白望舒坐在商时序的床上,手中紧握着纱布和消毒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易察觉的愤怒,
因为商时序故意隐瞒了自己的伤势,还自己胡乱包扎,导致伤口感染恶化。
商时序坐心虚的坐在一旁,她的手臂上缠着已经渗出血迹的脏绷带。
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白望舒,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行为让白望舒感到失望和愤怒。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愚蠢?”白望舒的声音带着责备,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商时序手臂上的旧绷带,
每一次触碰都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我知道,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担心。”商时序低声回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
白望舒没有回答,他专注地清洁着伤口,
动作虽然温柔,但力度却足够让商时序感受到他的不满。
消毒水的刺痛感让商时序咬紧了牙关,但她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承受着。
随着新绷带的缠绕,白望舒的情绪逐渐平复。
他知道商时序的固执和骄傲,也明白她的好意,
但他更希望两人之间能够有更多的信任和坦诚。
“别再做这种傻事了,好吗?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白望舒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