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莲打小就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生活环境相对简单,大学也就在本市,可以说从来没怎么经历过外头的风吹雨打,生活顺遂,也没怎么见识过肮脏的人心,对人对事总是报以善良之心。
是以,面对有心算计的王飞亮,江新莲是半点都招架不住,还没挣扎两下呢就中了王飞亮的圈套。
江父江母倒是有阅历,但王飞亮这人实在是太会装孙子。
在江父江母跟前,王飞亮就是个懂礼貌,有眼力劲儿,但不善言辞的老实小伙,一碰到类似“我听说你们在搞那什么aa,咋回事儿啊?”等容易起争执矛盾的问题,那就全推给江新莲去解决,去沟通。
私底下江新莲要是问起来,那就是“你爸妈当然得你来沟通啊,同样的,到了我爸妈那里,我也会负责解决他们,向着你说话。”。
一来二去的,江新莲又给饶了进去。
等到王飞亮要搞aa婚姻的时候,江父江母终于发觉不对了,王飞亮看江父江母就是不肯同意不给彩礼,婚后aa,就还是把彩礼给了。
不过,私底下王飞亮还是找到江新莲说彩礼可以给,但江新莲结婚后一定要带过来,那笔钱就当做他婚后过日子的钱,并且在将来的五年内,他都不用往家里拿钱。
江新莲刚觉得有些不对,想和王飞亮理论,王飞亮就又是那一套嫁女儿要彩礼就是卖猪肉理论,并且给江新莲扣帽子,说江新莲没有一丁点新世代独立女性的风范,还活在过去,着实丢新世代女性的脸了。
说着说着还开始抨击起江父江母来,说亏他们还是人民教师,结果就连这点子思想觉悟都没有,太过封建等等。
眼看着就要三十岁了,家里亲戚相邻都在问婚事,心里暗自着急的原主脑子一昏,答应了,从此开始过起aa生活来。
然而,两口子在一起生活,哪有什么绝对公平,绝对aa,尤其王飞亮本心里压根就没有aa,这一切不过都是算计罢了。
结婚前,王飞亮给江新莲保证过家务平摊,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做饭一人一个星期轮着来,周末一起大扫除。
可事实是,王飞亮可以堆砌好几天的衣服鞋袜不动,累积好多以后才洗,大夏天的卫生间酸臭味熏天,任由江新莲怎么喊都不动,逼得江新莲只能自己动手。
轮到王飞亮做饭时,菜不是咸了就是有怪味,要不就是没煮熟;锅碗瓢盆没洗干净,油腻腻的,筷子上还能有饭粒菜渣;油烟机灶台墙壁地板哪里都是油呼啦的,讲卫生的江新莲忍不下去,只能自己上手。
周末大扫除,王飞亮直接磨洋工,随便糊弄,扫地扫得尘土漫天;拖地墙边桌脚细缝都不管,只在路中间划拉两下……
此外,柴米油盐酱醋茶纸巾家具等家庭开支走公共账户没问题,可采购置办的活全推给江新莲不说,还要责怪人家乱花钱,更甚至去超市采购的时候就连个力气都不乐意出,全让江新莲一个人去,再大包小包累死累活的扛回来。
结婚不到一个月,江新莲便就感觉aa跟没aa差不多,甚至还叫她更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