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仪的脸红透了,她有些慌乱的从他的怀中退出去,轻拍了下他的头说道,“又在胡言乱语了,整日里把这死挂在嘴边,你也不嫌晦气!”
岳世砚笑着看她,没打算拆穿这话题的起源到底是谁。
林月仪给他涂完了药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这几日我会让厨房给你做些清淡的饭菜,你自己可别贪嘴,鱼虾和羊肉决不能碰的……洗脸的时候小心些,药膏你带回去,明儿自己照着镜子涂。”
听了这话,岳世砚便是不得不反驳了。
“我不,明儿还是你给我涂药。”
林月仪好笑的回头看他,“三岁呀?”
岳世砚扯着嘴角傻笑,再次换来林月仪一个白眼,“笑什么笑?嘴角都裂开了,还自己给自己添伤不成?”
岳世砚立即收住了笑,只是那扑腾着的小心脏却仍是跳个不停。
岳世砚这伤足足十日才好全了,他瞧着镜子里自个儿恢复了昔日光彩的脸,不免嘿嘿一笑,收拾妥帖了便出门去。
林月仪下了课,抱着书走出校门便瞧见了一身儿极其正式的岳世砚。
她不禁失笑,走过去问道,“岳少帅这是做什么呢?莫不是有公务在身?”
岳世砚接过她手里的书,说道,“来的路上我买了两张电影票,咱们今儿在外边吃午饭如何?”
林月仪挑眉,摇头,“不要,我今儿要带逸帆去乡间,一来是替大嫂去收庄子上的租子,二来也是带他到处去看看。”
岳世砚却是早有准备,笑着说道,“我已经问过大嫂了,她说这事儿不急,让咱们晚些时候过去,也可带着逸帆在庄子上住两日,明日便是周末了,我思量着可以在庄子上玩两日,我带你们进山打猎如何?”
林月仪白了他一眼,啐道,“你便是都计划好了的,我便听少帅的命令行事便是了。”
岳世砚连连笑道,“哪敢哪敢?小的这是为着三小姐身子思量,小姐平日甚少外出,便该去玩一玩的。”
林月仪啐了一句,“贫嘴。”
岳世砚半弯下腰来,右手自腹间划出,做了个“请”的姿势。
林月仪抿唇轻笑,扬了扬下巴道,“既是岳少帅诚心相邀,我不赏光似是太得罪人,那便如你说的那般吧。”
“好嘞,多谢小姐赏光。”岳世砚嘿嘿一笑,自己绕了半个圈,走在林月仪左侧,免得来往的车马碰了她去。
他们吃过了午饭,去到电影院时,倒是意外的碰见了两个“熟人”。
是徐夫人带着徐抒舒,徐抒舒的手里也拿着两张电影票,见着林月仪脸色立刻落了下来,冷笑一声说道,“呦,林三小姐,真是巧啊。”
林月仪眉头一紧,这个徐抒舒……她一定是世界上最讨人厌的小姑子,自己还是徐家妇的时候,她用着各种法子,把自己的陪嫁首饰几乎拿了个干净,后来她与徐扬灵离婚,还是林君励一件一件的从徐抒舒的首饰盒子里给收了回来。
从那之后,徐抒舒只要逢人便会说,林家是多小气的人家,林三小姐送出去的东西竟还要拿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