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暗自思忖着,现在自己可以安心地发展事业,照顾好家庭和孩子,努力赚钱致富了。
太子的队伍缓缓前行。
在这支队伍的后面,关押着永宁府的一众犯人。
突厥的图门可汗首当其冲,他独自一人站立在第一辆囚车里,披头散发,面容憔悴,早已不复往日的威风。
在他身后,是永宁府的犯官们,刘于世,王大人、张大人等,他们被关押在一辆大的囚车里。
他们低着头,面色苍白,有的甚至在瑟瑟发抖。
刘于世只剩下了一只耳朵,另外一只耳朵的位置早已结痂,他的那只耳朵,永远的没有了。
在囚车的最后,是犯官的家眷们,他们的眼神中充满着绝望和悲伤。
在这支被关押的队伍里,并未见到永宁王,和他的家眷们。
人群里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咒骂声不断。
大家不光对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如今的落魄模样感到好奇和唏嘘,更对他们引狼入室的行为深恶痛绝。
"兴山、兴山,是我,是我……,救我,救救我啊......" 刘弘雅的声音突然从其中一辆囚车上传出,带着绝望和哀求。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囚车外的人群,目光扫视之处,竟意外地看到了钱兴山的身影!
那个曾经被她轻视不屑一顾的男人,如今却身着不凡的站立在人群中。
刘弘雅的呼喊声立刻引起了囚车上其他的刘家人注意,周冬薇也惊讶地发现了钱春华一行人。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京城?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战乱的波及。
周冬薇目光中充满着期望,跟着刘弘雅一起喊道,“亲家……,亲家……,救我,救救我们……。”
周冬薇把钱家当作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刘家已经完蛋了。
自己的娘家,在永宁王起事后,也败露了,目前已然是自身难保。
周冬薇和刘弘雅的呼喊声,并未唤来钱家人的任何回应。
刘弘雅的亲生母亲张淑芬,更是绝望的看向钱兴山。
这一切都是命啊,是自己女儿自作孽不可活呀。
她怨恨的看了刘弘雅一眼,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闭嘴吧你,以前苦口婆心劝你,你怎么说的?现在一切都晚了……。”
张淑芬的眼中带着愤怒,要不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恨不得掐死她,以前做的那些事,哪一件是带了脑子。
刘弘雅怨恨的目光,从钱兴山身上,转移到亲娘身上,状若疯癫的傻笑道,“我好恨,我好悔呀……。”
等刘弘雅哭喊过后,再次回转头,囚车已经远离了人群,她再也见不到钱家人的身影了。
看着远去的囚车,钱兴山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对刘弘雅的情感早已没有了感情,此刻,心中更多的是愤恨与不甘。
"兴山,别激动。" 一旁的钱春华轻轻拍了拍弟弟的手臂。
这段感情里,弟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他不应该再受他们的影响。
这时,钱母转过身去,看向儿子,淡淡地说道:"走吧,没什么可看的了。"
……
回家的路上,陆林驾车,钱春华等三人坐在车内,相谈甚欢,仿佛之前看见的一幕并未发生。
对于刘弘雅乃至刘家众人,钱家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算仁至义尽,又怎会对他们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