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是,他并不适合教育;又或者说,他只是单纯地想利用你。”
暃狂生的脸上出现了不适的表情。
“你跟那些家伙一样,总是说着让我听不懂的话。”
“我本以为,这几天你对我的教导,可能会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原来,只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你跟那些高高在上只会说教的家伙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你拥有比他们更为可怕的拳头。”
鹤抬腕看了看表,发现时间到了,她也跟着站起了身,拿起小拐杖,将暃狂生重新按回到座位上。
暃狂生自然是没有反抗,对于鹤,说是说不过的,打是打不过的。
鹤只是平静地对着他开口:“如果哪天你还信任我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一点事情。”
“这是一个优雅的绅士应尽的仁慈。”
“时间到了,我要去作战塔训练了,而你,必须做完这十五套试卷,明天我来座位上,发现你一点没写的话。”
“那你一天哪都别想去。”
歹毒的女人。
望着鹤远去的背影,暃狂生很想扑上去咬一口,让对方知道惹到自己的代价。
可是他知道下场只会是比这痛苦十倍的付出,所以还是算了。
学院的气氛说不上好,哪怕已经过去了一周,噩耗和间谍的消息留下的阴底依然在他们心中挥之不去。
明明大家都是在街上,在路上行走着,也是正常地交谈,但是还是有着难以言喻的沉闷。
“最近学生会总是使唤我们参加什么公益活动,说是为了学院的集体建设。”
“可不是,明明学习任务已经够繁重了,还要抽时间去帮忙,要我说,就不应该听学生会的。”
“嘘,别让学生会的人听到了,等下又有苦头吃。”
“唉。”
魏吾这几天可是在学院召集学生们大批建设比作战塔更为的昂贵的训练室,说是为了满足一些天赋较高学生的训练需求。
有着单的监工,无论是出于个人勉魅力,还是出于实力惧怕,基本上没有人敢跟单学长唱反调,三等生基本上不在学院总部了,都出去外出实习。
“快一点的,每个人就只有半小时的任务量,在磨磨蹭蹭,给我抓到,加量一小时!”
单也是丝毫不留情面,逮到人就骂。
这时一位学生会成员过来打报告。
“单哥,那边有个女生,说是体力不行,不想干了。”
“而且还是位二等生,我们不好办,您看看,要不要自己去看看。”
单也是面露不解。
“体力不行就不干?那我也体力不行,我就能不监工了吗?”
“什么态度,带路!”
等到单见到本人以后,他才出现少有的尴尬。
“咳咳,她比较特殊,你们散去吧。”
“那她的那份活......”
“我做,我做。”
“噢噢,好的。”
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菱,难怪单的态度发生了大转变。
单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怎么在这里?”
“我要是不说这话,你会来见我吗?大忙人。”
“什么话?!菱只要一开口,就算在忙我也会赶过来得好不好。”
菱的神情倒是不曾变化。
“找个好点的地方谈谈吧,箐林餐厅?”
“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