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歆喷笑。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时间,安德鲁与她的空间直线距离不到三十米。
他查到送归歆去疗养院的幕后之人,是一个叫潘桥的中国人。做了一番背景调查之后,确定这人住在首都。
于是安德鲁就过来了。
与归歆住在同一家酒店的两幢楼里。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西伯利亚的冷空气袭来,全市气温骤降,先是下雨,后面缓缓飘起雪来。
北方屋内都有暖气,但是外面实在是冷。
安德鲁不想出去,他很客气地打电话,把这个叫潘桥的人约过来。
因为背调显示,他是马来西亚某金融大亨的马仔。
马仔而已,安德鲁倾向于归歆的事情与那位金融大亨有关。不过,是骡子是马,牵出来看一看。
潘桥今年刚过四十岁,精算师出身,可能计算太多,十年前就开始秃顶,现在干脆剃了光头。
日常外出都戴着帽子。
大年初一约人谈生意实在是难得,但对方是欧洲人,勉强也能接受。
他英文很强,与对方洋洋洒洒地聊了一上午。
而且他算是谨慎,没有过多的交待自己老大的情况,不过对方有备而来,似乎比他还要熟悉昶爷。
不过最后因为国内金融管制的技术问题,没办法往下谈。
只有作罢。
客气地告辞,出门的时候,潘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也说不出来哪里真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