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赵三!依本府看,分明是你自己懈怠疏忽,潦草做事,才会犯下如此大错。如今你不但不思悔改,反倒任意攀诬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赵三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认栽道,“小的知罪,但是小的不服!包大人,小的方才所说句句属实,如有虚假,愿遭天打雷劈!”
包公哼道,“赵三,本府向来不信别人起誓,只相信证据。不过,本府念你是初犯,又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就赏你二十大板,略施惩戒,你可心服?”
赵三听后心中一喜,这么大的错,就只是二十大板?
不过他也顾不得细思缘由,忙谢恩道,“小的心服口服,多谢包大人!”
一旁的孙科倒是不乐意了,他上禀道,“包大人,赵三怠忽职守,将验尸入葬之事当作儿戏,虽未造成严重后果,却也间接为凶手逃脱国法制裁提供了便利,二十大板的刑罚未免太轻了,下官以为,应该赏他个六十大板,再判他几年牢狱,以儆效尤。”
包公意味深长地看了孙科一眼,心中暗想道,“六十大板?真要是结结实实地打下去,这赵三怕是挨不到服牢狱,就一命呜呼了!这孙科,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实则是想借机除掉赵三吧。”
包公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他平生最看不上那些以权压人的官员,如今却不得不拿出当官的款儿来,压一压那孙科的气势。
只听他严肃道,“孙大人,本府如此惩罚自有缘由,休要再提此事!”
孙科见此便收了除掉赵三的心思,只得作揖道,“下官遵命!”
包公对着两旁的衙役吩咐道,“行刑吧!”
只见两人走到赵三的面前,一人摁住赵三的肩膀,另一人抡起手中的水火棍就往屁股上打,只一下,那赵三便疼得哭爹喊娘。
二十板打完后,赵三的屁股已开了花,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只能听见他微弱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