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无视周吴氏的叫嚷,大声命令道,“来人啊,狗头铡伺候!”
两名衙役即刻将周吴氏架到铡刀跟前。那周吴氏看着眼前寒意逼人的铡刀,吓得瞪大双眼,嘴里直喊着,“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包公慢慢起身,手持令牌,喊道,“开——铡——”
“铡!!”
令牌落地,头掉到铡刀旁的盆中。
门外的百姓吓得忙捂住自己的双眼,不敢直视这无比血腥的画面。
包公示意衙役将周吴氏的尸首带下去,紧接着又命人将郑贤押到铡刀旁。
衙役听到包公喊出【开铡】两字后,作势就要抬起手中的铡刀,却听郑贤突然笑道,“包大人,你枉有‘青天’之名,难道就没有发现此案还有一人逍遥法外吗?”
包公扔令牌的手一下子顿在空中,他凌厉的双眸紧盯着郑贤,许久后方才说道,“放开他!”
说罢便将令牌重新放回筒中,待坐定后,对着那郑贤问道,“郑贤,方才你所说是何意?莫非此案还有第三人参与?他是谁?”
郑贤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孙科,笑道,“回包大人,那个逍遥法外之人就是孙科孙大人!”
门外百姓闻言顿时炸开了锅:
“孙大人?怎么会?”
“怎么不会?郑贤和孙大人一向关系很好,要不是有孙大人的庇护,他能在睢县像个土皇帝一样横行霸道?”
包公手拍惊堂木,喝道,“肃静!”
又看向堂下站着的孙科,问道,“孙大人,方才那郑贤所说可是实情?”
孙科的眼睛滴溜溜转了好几圈,然后故作可怜说道,“回包大人,郑贤所说,确是实情,但这一切都是他逼我这么做的!想必您也听说过,郑家素来积德行善,又常资捐县衙修路建桥、抵抗天灾,郑贤便以此为要挟,若我不从,以后一分钱都不会捐给县衙,也不会再布粥施斋,下官实在是逼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