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谁和自己说过来的?
他说: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
在男人的眼里,就只有金钱权利,而在女人的眼里,就只有爱情,没有了爱情才会去想要金钱!
而在男人的眼里,爱情从来都不是第一位。
更何况,是我这样的一个人。
我从生来就是不被爱的那一个。
从什么时候起,我竟然开始对别人的施舍,开始抱有希望了?
我很累,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双脚已经被血给浸染了。
没办法,为了不让自己变成残废。
我只好自己学着包扎,只是一打开纱布我才发现,伤口已经被撕裂的很严重。
隐隐有发红的迹象了。
看样子是要发炎的前兆了。
虽然如此,可是我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去折腾了。
于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之后,我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实在是太累了。
然后就是一直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睡了很久很久,越睡感觉眼皮越是沉重。
怎么睁都睁不开的那种,脑袋也越来越沉。
在这期间,我感觉我的手机似乎一直都在响,可是我想去接,却怎么都接不起来。
在然后就是,眼前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
感觉身体也在逐渐地发轻,越来越轻。
好像飘起来了一般。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满屋子的消毒水的味道。
然后就是吊瓶,旁边是呼吸机。
而在我不远处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人。
是齐思恒,这里是----医院!
可是我怎么会出现在医院的呢?
看着沙发上的齐思恒已经出现了胡茬,看来我应该是睡了很久才对。
就在这时,护士推门走了进来。
是来为我换药的。
此时齐思恒也醒了过来。
他走到我的床边,发现我已经醒了。
他脸上出现了一抹放松的神情来。
我开口,嗓音很是沙哑:
“我怎么会在这里?”
齐思恒有些不耐烦的说:
“你伤口发炎了,引起了高烧。”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追问道。
毕竟我们那天闹得很是不愉快,我不认为他是个没脾气的。
他有些心虚的说:
“是白明凯去工地没看见你,然后联系了我,问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都不接的。
然后还问我知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我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
男人的自尊,永远比什么都重要。
虽然我那天不是有意在刺激他的,我不过是想让自己死心而已。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也多少还是有些理亏的。
后面的事情他没有说,不过我也能猜到一个大概。
就是经过白明凯一提醒,他就想起我受的伤来。
于是电话打不通,就只好跑到我家里来敲门。
然后没有人开门,他猜测我应该是出事了。
于是找了人撬了锁,才发现我一直都在发烧。
不过也得感谢他和白明凯,不然得话估计我这辈子仇没报成。
自己就又提前嗝屁了!
高烧烧死的,这种死法是不是有点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