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什么，我说过什么。”杨涛猛然起身，大声宣告。

陈俊宇转头看向杨涛，期待他的见解，连哞哞也瞪大眼睛看着他。

杨涛：“我早就说过，不能随便养宠物啊，别说牛了，任何动物放这里上千年人家也会着急啊...”

陈俊宇：“...”

哞哞：“...”

陈俊宇瞪着杨涛：“你想挨揍？”

“呃....”杨涛连忙对哞哞说：“你是母...女的吧？”

哞哞点头。

杨涛松了口气：“这就明白了。”

陈俊宇和哞哞一脸疑惑，你明白个啥你就明白了。

杨涛：“他就是个渣男！！！”

一人一牛：“？？？”

杨涛接着说：“起初，我猜测你是公...男性，那么你们只是朋友间的深厚情谊，这已超出我的理解范围。我秉持正直，从不涉足那些不纯洁的同性情感，别误会，陈老，我说的就是你！咳咳...但现在得知你是女性，事情就明朗了。你被带走时应该已能幻化成人形，但对人世还很陌生吧？他可能因对你动心，想与你共度人生，是不是做了些让人害羞的事？对吗？天哪！真是个畜生！！！后来他厌倦了你，转而爱上别的女子，所以他无情地抛弃了你，这种人我们称作渣男，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如果让我碰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听到这里，哞哞眼中泛起泪光。作为一头牛，她一直认为她和他的关系超出了主人与坐骑的界限，或许还夹杂着主人与宠物、兄妹之情等...她并非不懂爱情，只是从未敢往这方面想象。现在听到杨涛的分析，回忆起他们的点点滴滴...

“天杀的渣男！老子连恋爱都没谈过，他却如此贪婪！姑娘，有什么办法能救你，我陪你去找他算账！”杨涛愤慨道，“他都成仙了，成为大能者，居然还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游戏感情的行径，用一句话形容就是：无耻之极！！！”

“我们实力不够，太弱了。”哞哞哭着笑了，“你们连失去仙体的我都对付不了，更别提他了。在你们的世界，他轻抬手就能毁灭一切...”

“呃...我们会尽力的...”杨涛颇感尴尬。陈俊宇全力以赴，都无法战胜失去仙体的女子，更何况她的前任。听她的意思，前任一挥手，地球就会灰飞烟灭？这个去找他算账的计划还是缓一缓吧。

...

“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安静地等待终结。”哞哞带着失望的笑容说，“对了，之前上山的三个凡人，我藏在山脚下的洞穴里了...”

说完，哞哞闭目不语，似乎已失去生存的意愿。

杨涛示意，陈俊宇立刻外出寻找那三个失踪者。

对哞哞的不理不睬，杨涛并未放弃，不断地给予这个刚经历失恋的小女孩安慰...

毕竟她为这片土地守护了千年，未曾伤及无辜，说明她...牛的内心善良。既然救了她，就要全力以赴让她重新生活，被抛弃又如何...

直到曙光微露，陈俊宇带着失踪者回到了村庄，他与黄亮、董生早已归来，还带来了一大包食物。此刻，陈俊宇正在杨涛身旁享用早餐，而杨涛依然守护在哞哞身边，毕竟它已心如死灰，自己在一旁大快朵颐显得不太合适。黄亮和董生看着先前狂暴无比的牛牛如今安详地躺在杨涛身旁，不禁对杨涛心生敬意。

又过了一会儿，天已大亮，太阳升起，陈俊宇还在尽情享用食物。

杨涛彻夜未眠，又未曾进食，疲惫又饥饿，也感到生活的无趣。

他无奈地开口：“那个，哞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