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大半个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坊间就有了新的传言。
大部分都是围绕着赵清婉的身世传开。
有人说她不是玉门城已故赵副将之女,而是一个匪头的女儿,在回来的时候被狸猫换太子,土匪把真正的赵清婉杀了,让自己的女儿顶上。
也有人说她是苏康的亲生女儿,“狸猫换太子”的计谋大差不差,就是亲爹不一样。
也有人说她是敌国的大人物,被苏康破敌的时候捡到了养在自己的副将身边...
更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人说她是允王的亲孙女,所以才能够在回来的时候获得恩准,在回来没多久以后就能够跟着洪氏与苏家二房的公子少爷一同进宫参加宫宴...
每个说法都有板有眼,有举例有论证,都说得跟真的一样。
眼看自己娘亲严严实实捂了十多年的秘密,一下子被捅破。
赵清婉气得脸都绿了,反手把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全数扫落在地。
“顾修衍,太过分了。”
她好心帮他,他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用这种方式试探,想要试图毁了她。
栖月见状,连忙蹲下身子收拾被赵清婉扫落的一地狼藉。
皎月则上前轻声安慰,“小姐,这只是巧合,小姐模样端庄,举止大气,任谁都不可能觉得您是匪头的女儿啊...”
“我不信。”
门外传来一声细碎的响动。
赵清婉脸色一变,还未来得及找到借口打发皎月跟栖月,就看到苏瑾澄大摇大摆地进了赵清婉的房间。
“婉儿这是怎么了?这么生气?”
话是对赵清婉说的,可是苏瑾澄的眼神却落在栖月跟皎月身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皎月栖月是昌平侯府的家生子,是赵清婉来昌平侯府时候洪氏在她的扶摇堂拨下来伺候在她身边。
在某种意义来说,她俩是昌平侯府的下人,而不是赵清婉。
如今两人有“婚事”,在昌平侯府已经不是秘密。
若非最近事情太多,苏祺顺没来得及让梁氏安排把赵清婉抬到苏瑾澄的院子里,只怕现在赵清婉已经变成“婉姨娘”了。
这会苏瑾澄还有耐性哄着赵清婉,皎月栖月也不管赵清婉乐意不乐意,双双朝苏瑾澄问了一句安,就告退离开了。
赵清婉想要跟着挪开步子与苏瑾澄拉开距离。
奈何苏瑾澄像是一下子发现了赵清婉的意图,大步上前,揽住了她的腰,埋首她的颈窝轻嗅她身上的芬芳,动作亲昵。
自从那天醉酒闯入赵清婉的房间将她双手捆在床头且用小皮鞭辅助以后,苏瑾澄就爱上了那种刺激的感觉。
赵清婉嘴上跟身体上都说对苏瑾澄抗拒,可是架不住苏瑾澄的威逼利诱,以及被绑在床头时候那一阵异样的刺激...
腰间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以短匕划开,白嫩如脂的腰肉被他来回摩挲。
赵清婉的身上没由来地泛起颤栗。
眼角余光看到腰带上的柳丁...
她双腿一软,一个激灵就要推开苏瑾澄,却再一次被苏瑾澄拉了回来,“婉儿,这是我费了大价钱,花了大心思才找来的...你再依我这次,等咱们好事成了,你说如何,我都听你?好不好?”
明明自己对苏瑾澄讨厌得紧。
可当赵清婉看到苏瑾澄眼底的狂热,她的心底竟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了期待...
“你走开。”她蹙起眉心,娇声轻喝,对苏瑾澄的靠近欲拒还迎。
甚至苏瑾澄性格,赵清婉自然是懂得如何刺激他才能让他“发挥”更加超出水平。
果不其然,一再被赵清婉拒绝,苏瑾澄舔了舔唇,朝赵清婉油腻一笑。
“婉儿, 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难道你不觉得现在才来纠结这个问题,已经晚了吗?”
苏瑾澄的眼底闪烁着偏执病态的光。
轻而易举地把赵婉儿拖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