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酒保刘已然彻底丧失理智:“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儿?你也要小心点,你不过是个戏子罢了。”
“你也别太过嚣张。”杨姐叉着手,目光直视酒保刘。
我冲她淡然一笑,我不责怪她,有了那位男友作为依靠,她自然有底气,更何况我们之间并无任何特殊关系,不过是共度一天时光的朋友。
“可恶的蚊子!”徐菲琳同样焦急地喊出声,疾步赶来攻击那个保镖,保镖无奈之下松开了手,我虚弱地跌落在地,捂着腹部。
“得了,白眼狼。”
她垂首,满含冤屈地说:“讨厌的蚊子,你别怪我,我明白你……”
我弓起身体,疼痛难忍,冷汗直冒,然而手臂却如同被铁链锁住一般无法动弹,即使想尽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你们有什么权利动手打人?你们知不知道他今天已经受伤了?”徐菲琳搀扶着我,泪水涟涟地哭诉:“你怎么样啊?疼不疼?讨厌的蚊子,你总是硬撑着,明明打不过他们,何必这样倔强呢?”
“是的!”徐菲琳连连点头:“除了王公子,这些人真够恶劣的,特别是那些女子,个个如饥狼般狠毒,我真不想和她们住一块儿,还是我们四个人一起最快乐。但是子晴和王公子本是一对,她不可能离开。”
壮硕男子转向我,手中的力度加重了几分,突然间一脚踢中我的腹部。
“我才不是什么白眼狼呢,讨厌的蚊子你误会我了,但子晴她……”
最好的设想,他们也会用暴力胁迫我坦然接受他们,即使不直接打我,也会不断奴役我,逼我替他们做事,满足他们的口腹之欲。
那名保镖被打得一声不吭,他仅是一个执行工具,即便要动手也需要听从其主子的命令,杨姐抽了他一巴掌,他不敢反击。
我苦涩一笑,摇摇头:“我还好,死不了,徐三八你倒还真是讲义气。”
我低声问:“徐三八,那你呢?”
“你丫最好给我放尊重点,胆敢对杨姐不敬,就算你背后有这些人撑腰,老子豁出去也要让你后悔出生!”我狠狠瞪着酒保刘,他明显有些胆怯,随即又看向王公子等人。
我感到腹部骤然一空,紧随其后的是剧烈的剧痛,一股阴寒的内劲侵入体内。
我紧盯着酒保刘,他在我凌厉的目光下笑容僵硬,看向背后的王公子和两位秃顶男子,稳定心神后,再次鼓起勇气:“张毅,以后大家就要一起共处了,只要你向我们低头,好好款待我们,我们也不会跟你计较,毕竟你接纳我们进来,对你也有不少好处。”
“别说那么多了,你能过来扶我一把,我已经很感激了,去吧,回到你的王公子身边去。”我摆了摆手,但徐菲琳并不愿离去,反而劝我道:“讨厌的蚊子,你斗不过他们的,算了吧。”
“你倒是很会变卦。”我轻叹一声,腹部的疼痛还在隐隐发作。
“哼!你就只会欺负我。”徐菲琳边帮我揉着腹部,边说:“你若不肯示弱,他们还要打你怎么办?”
我冷笑一声,打就打吧,若是没有骨气,就算我选择顺从他们,在这里也只能做个任人欺凌的角色,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硬气一次。
我挺直身子看向那位姓王的:“这一脚我记住了,不过看样子你也没多大能耐,不过是依仗着有几个保镖,如果你是个有种的,那就来单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