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沈金渔赶忙去开了门,就见骆晚婧提着好些烧烤站在大门外。
“姐妹,你来的还挺快。”
“姐妹,这么晚了,你叫我来干嘛?”
“先进来再说吧你。”
见着茶几上摆了不少水果,骆晚婧捡起一颗大樱桃,塞进自己嘴里。
“嗯,好甜啊,哪买的啊?”
“程煜洋从老家带过来的。”
“不错哟,回老家还想着你。”
在茶几边的地毯上坐了下来。沈金渔给自己和闺蜜各倒了半杯白酒。
骆晚婧见她这副架势:“姐妹,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沈金渔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咳咳咳,我怕我不喝点说不出口!”
沈金渔这样子,都让骆晚婧都有些害怕了,连忙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到底咋地啦?”
家里就她们两个,沈金渔依旧压低了声音。
“程煜洋他说,他要做我的情人!”
一听这话,骆晚婧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我还当什么事呢?”
沈金渔看向她:“你都不惊讶的吗?”
骆晚婧像看傻子一样的看她。
“他本来就是你的情人啊,你俩都睡一个床了,不是情人是啥?”
沈金渔挥了挥手:“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将剩下的杯中酒一饮而尽,沈金渔才开始述说起,她和程煜洋之间的纠葛。
骆晚婧听完却来了劲:“啊,程秘书这么大胆啊,他这不是以下犯上嘛?”
接着她又朝着因喝了高度酒,眼神略显迷离的好友,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
“程秘书说他不为钱权,只为你,我倒是也能相信一些。程秘书的外表再怎么清冷,可内里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就你这样的绝色成天在人面前晃悠,人能不迷糊?别说他了,我要是个男人,早就扑倒你了,也就周彦珩那个家伙,对你多年如一日的克制。”
脸颊红红的沈金渔,抬起头不满道:“怎么又扯上周彦珩了?”
骆晚婧拿起一根串串:“那你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沈金渔摇了摇头说道。
“你讨厌程秘书吗?或者说讨厌他触碰你吗?”
听到问话,沈金渔歪着脑袋想了很久。
“好像不讨厌吧。”
“那不就得了,这有什么好烦恼的?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又不牵扯钱权,彼此开心就好啦!”
沈金渔伸手,挠了挠自己的长发:“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很不好,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我是没打算结婚,可他不一样啊,他一大好青年,以后还要娶老婆的。”
骆晚婧拍了拍好姐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