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了一天,临到睡觉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尴尬的有趣事。
三人吃了馄饨回到妖师府门口,郁清欢正想跟朱香香说明天见,尴尬的事就来了。
朱香香一直没忘早上那出,一把拉住他说:“今晚你回我那睡,白天我已经让人把客房收拾出来了,让你徒弟一个人睡客栈。”
郁清欢没反应过来,回道:“那怎么行,要回也是她跟你回去,她一个人在外我不放心。”
“也行。”朱香香松了郁清欢,当即拉上陆小泥,“那你跟我走。”
陆小泥反拉住了她,说道:“别啊朱师伯,我师父身上有伤,还没好利索,他还需要我帮他疗伤呢。”
“用不着你,回头我自会帮他。”
“那我还要给他打洗脚水呢,师伯你也可以吗。”
“你……你们就气我吧。”朱香香一把甩开她的手,气呼呼地直往妖师府走。
郁清欢终于反应过来朱香香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做,羞红着脸连忙跟上,小声道:“师姐,你真误会了,早上不都跟你说了吗,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你这么一来,我以后还怎么跟她相处,她会误会的。”
“你看她那样子,像是怕被误会的吗?倒是你,你不知你这副荷花脱俗的面容对普通女性的杀伤力有多大,或许你是没多想,那她呢?她虽是男装,但毕竟是个小丫头。你想过这个吗?”
郁清欢回头看眼站在原地的陆小泥,他确实没有深入想过这个问题,一犹豫,一多想,就被朱香香拉走了。
“唉,凶手没找到,连师父也被人抢了,倒霉的一天。”
陆小泥原地叹口气,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回了斜对面的“一家客栈”。
她没有心思想男女,躺在床上,她满脑的都是“赌妻案”。
凶手究竟会是谁呢?
她皱着眉想啊想,忽然想起现代电视剧里的一条准规则——凶手往往是那个看着最不可能的人。
“最不可能的人?最不可能的人会是谁呢?……”
她想啊想,重新回忆整个案件,猛然坐起:“是她?”
她想到了猪肉秦的老婆秦氏。
然后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首先猪肉秦怕他这个老婆,他老婆管得严,以前又练过武,如果她得知自己的老公在外面赢了个别人的老婆回来会怎么样?
虽说杀了她有点牵强,但目前陆小泥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她了。
她抱着试一试,碰碰运气的心态,觉也不睡,连夜跑去了猪肉秦的家。
偷偷跳上他家屋顶,决定观察一晚,看看他这个老婆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今夜长空漫漫,月明星稀。
那两口子早就睡了,四下寂静,一片和谐的鼾声。
陆小泥一个人在屋顶上听着听着,困虫上身,她怕自己滚下去,就趴在屋檐“人”字的最上头,一左一右一对称,保持平衡,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底下传来动静,一下坐了起来。
这会天仍是暗的,黎明前夕,猪肉秦的妻子秦氏亲自送猪肉秦出屋,叫他小心点,还问他今天想吃什么。
猪肉秦满满的腻歪,抱住她的小细腰说:“想吃你。”
秦氏推开他:“别闹,小心让人看见。”
“在自家院里怕什么,哪有人哪有人?”
猪肉秦举着头在那转,吓得陆小泥赶紧趴下。
“好了,快去吧,再不去好肉都被人抬走了。昨天吃面,要不今天喝粥吧,怎么样?”
“只要是娘子做的我都爱吃。来,先亲一个,待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