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
“啊?这么久了?”
“是啊,自那晚你们出事后,整个香城都乱了,小王爷亲自带着一队人在四下找凶手,可惜到现在都没下落。只知道那人很厉害,阿瑞连他一招都接不住。还有廖恩廖师叔他……唉,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从现场的打斗痕迹来看,应该有两个高手是吗?你还能想起来吗?”
“待会等大家都来了我再说吧。”
“对对,你先别说话,多休息先多休息。”
“我想喝水。”
“好好,我这就给你倒。”
陆小泥趁幸娇娇去倒水,小声说:“快跟我说说。”
幸娇娇没听清,以为在跟她说话,回头道:“你说什么?”
“有温的吗?”
“你稍微等会,我马上回来。”屋里茶壶里的水是凉的,幸娇娇忙提上茶壶跑开。
春之像一个累瘫的人,躺在马桶里,有气无力地说:“你想让我说什么?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廖大哥究竟怎么死的?”陆小泥握拳愤怒,此仇不报非女子。
春之坐起来:“你先别激动,来人了,待会我再跟你说。”
她话音刚落,屋里就闪进了两人。
一个是郁清欢,另一个是个四十出头的男性。
陆小泥大概猜到他是谁,他应该就是幸娇娇的父亲幸魁。
如果说幸娇娇是一颗藏在木盒里的温润的白珍珠,那他无疑就是保护这颗珍珠的木盒子了。
他的脸四四方方,留着两撇稳重的胡子,看着特别值得信任。
“娇儿呢?”幸魁见幸娇娇不在,下意识说道。
他并没想过要谁回答,移开桌子,伸手去把陆小泥的脉。
陆小泥却回答了他:“帮我倒水去了。”
“别说话。”幸魁严肃道。
他闭着眼细细把了一会,确定陆小泥体内接通了好几处心脉跟愈合了一些胸骨,吃惊不已。
“师兄,怎么样?”郁清欢心急道。
幸魁点点头,看着陆小泥,满是疑惑。
这时,幸娇娇拎着兑了热水的茶壶匆匆跑回来:“爹。”
她叫了一声,顾自己到旁边倒水。
郁清欢过来:“我来吧,你守了一晚累了,回去休息吧。”
“我没事,我不累……”
幸娇娇还想说什么,幸魁突然跟她说:“你出来一下。”
“什么事啊爹?”
郁清欢接过她手里的茶壶:“去吧,我来。”
幸娇娇见爹爹兀自出门,她一头雾水地跟了出去。
“爹,怎么了?”
幸魁拉她到院里,小声道:“刚才她醒来的时候有什么异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