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经常头晕眼花,失眠健忘?”
“是的!”
“你是不是时常感到疲惫,稍一运动,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没错!”
“你是不是早生白发,精神恹恹,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嗯嗯!”
“这是气血两虚。”
大商。
朝歌城。
李鲤红衣黑发,面容沉静,端坐在一方红木桌后,正在给前来问诊的年轻人道:“以后要早睡早起,不要熬夜赶工。”
“回去之后,取党参半钱、白术一钱、当归一钱、酸杏仁半钱……”
“用生姜汤送服,三月之后,病痛全消。”
听他说完。
身前面容泛白,明显带有病态的年轻人,站起身连连致谢,拜道:“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下一个!”
李鲤微微摇头,朝后喊了一声。
在年轻人身后,过来看病的人,早就排成了长龙,一眼看不到边。
张道陵站在他旁边,也跟着朝后重复了一声,“该下一个了。”
这段时间以来。
他们师徒俩,一路在洪荒大陆,走走停停,四处闲逛,有时帮人看相,有时帮人算命,还有时就如现在这般。
随地支起一个摊子。
帮人免费看病。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朝歌城。
“……神医,我大抵是病了,横竖都睡不着,半夜坐起身,焦虑的失眠,这份焦虑没有由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名少年人面带悲苦,神情疲倦,乘势坐在位置上,涩声道:“我觉得自己干什么都不行,前途黯然,未来黑暗,为什么我明明知道很多道理,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
李鲤坐在他对面。
见他神完气足,身体并无任何病症,笑道:“既然不知道怎么过,那还讲什么道理?”
“且放白鹿青崖间,使你不得开心颜。”
“有大觉,而后知其大梦也,哪有什么道理?清静无为,道法常在。”
少年愣住。
他没有听明白。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
“少年,多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李鲤面容带笑。
说完之后,也没有继续解释,只是朝后面又喊了一句:“下一个。”
少年还沉浸在那几句话中,呆愣愣起身。
这时,又有一名中年文士乘势坐下,拱拱手,开口便道:“在下姜子牙,此番不为看病而来,实乃有一桩心事,还请仙长解惑。”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
“不瞒仙长,在下观察仙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仙长能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还能测风水勘六合,拿袖里乾坤。”
“如今更是在这里,悬壶济世,免费帮人看病,在下实在佩服之至。”
姜子牙坐在自己对面。
李鲤也不觉得惊讶。
事实上,当姜子牙第一次出现,在人群中默默观察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
“敢问足下,是有何心事?”
李鲤开口问了一句。
姜子牙稍稍沉默了下,缓缓道:“不瞒仙长,在下欲往仙山求道,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听到这话。
李鲤心中微动。
按照原先的洪荒剧情。
这姜子牙应当是会拜在二师叔门下,作为最后的关门弟子,而后成为封神量劫的重要人物。
只不过。
由于自己的缘故,玉帝昊天陨落,自爆炸毁了昆仑山,以至于阐教道场,都被转移到天界三十三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