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店铺坐落在永安街,夹在鸣翠楼和县衙之间。
仅从商业角度审视,店铺位置堪称绝佳,是罕见的商业中心。
王悍赶到时,目睹一群凶巴巴的混混,一半守在门外,阻挠他的手下进入。
店内,一部分人在整理物品。
王悍扫视一圈,共有五间店铺,三间经营布料,两间作为裁缝店,可谓一站式服务。
自从戴元德父子被捕,店铺便被查封。
然而此刻,
这帮人竟扯下封条,公然搬进店内整理,准备营业。
"你看,先生。"
彦喜显然在先前的冲突中受挫,怨气深重,"这些人无视法规,丝毫没有归还店铺的意思。"
王悍一到,附近的山贼纷纷让道。
"谁是领头的?"
王悍看向一个满脸胡须的年轻人,大声问道,如同挑衅一般。
先发制人,总是控制局面的上策。
"我就是。"
胡须男轻蔑地瞥了王悍一眼,"哪个没锁裤门,把你放出来了?"
"放肆!"
彦喜勃然大怒,"这是我家主人。"
"主人?我他X的还是县令呢,哈哈……"
不顾混混们的嘲笑,王悍掏出地契,"认字吗?"
"什么意思,拿地契吓唬人?"
胡须男也抛出一张纸,上面却是租赁协议。
"你有房契没错,但我们是从戴老爷那里租的,租期二十年,这才第一年。"
自古以来,买卖不破租赁是铁律。
后来的所谓法院拍卖房,更是把这个原则发挥到极致。
许多房产转手后,租客以租赁形式拒绝配合,即便告到官府也棘手。
王悍看到对方的租赁合同,上面清楚签着戴元德的名字和手印。
"太过分了。"
彦喜握紧了拳头,满脸怒火,要不是身处县城之中,他早就一拳揍过去解决问题了。
"高明的策略。"
王悍收起地契,嘴角上扬,问:"只是不知,背后操盘的是哪位大人物?"
"尹老爷?还是宋老爷?"
他瞥了一眼对面的店铺,发现同样贴着封条,显然曾是戴元德的产业。
胡须男面色一变,匆忙收起租赁契约,怒吼道:"跟你有什么相干?"
"确实与我关系不大。"
王悍的平静让胡须男心生惧意,他继续说:"回去告诉你们大人,这五间店铺现在归我王悍所有,谁也夺不走。"
"如果他冥顽不灵,那我王悍只好出手,让他一败涂地。"
话毕,王悍转身离开。
"先生,就这样走了?店铺还没收回呢。"
彦喜焦急万分,马纯元都找到了正经工作,再也不必在青云山过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他也想把铺面夺回来,哪怕当个掌柜也好啊。
"怎么夺?你要跟他们打一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