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茗,没想到你这么能干,种了这一大片的地儿,就你一个人吃啊?”
南晋茗白了她一眼,拿起脖颈的布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好在今天的太阳不是很大,就是这天气闷人。
不过既然颜秋在这里,那不得带个免费的劳动力给自己帮忙,也懒得自己还要花时间整这么些天。
割谷子的事情本来是男人做的,打谷子是女人来,因为花费的力气很多。
“我让你来帮我干活。废话怎么这么多?”
颜秋委屈巴巴,瞅着南晋茗,却又不敢说的太明显。
“我这不是……想着这么大一块田,我们两个人干活也太累了吧,要不休息休息?”
南晋茗手里拿着镰刀,抿了抿嘴唇,看着颜秋脸上被晒红,整个人冒汗的状态,平日里清闲惯了,堂堂状元郎哪里干过这种粗使的活儿?
“行。”
南晋茗把背篓里已经割下来的稻穗送到了田坎上,又招呼颜秋过来坐。
“晋茗,这生活这么清苦,这么多年你能坚持下来,我真是佩服。”
颜秋走过来,一步一个脚印,水已经被热空气闷热了,虽然不烫脚。
颜秋穿着南晋茗的粗布衣裳,是专门下地干活的烂衣服,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要不是南晋茗对自己有恩,又是自己这世上唯一的知心好友,只能对她言听计从。
“辛苦你了,明天给你炖一只鸡补补身子。”
南晋茗斜了她一眼,半开玩笑说着。
颜秋伸出手指着南晋茗的鼻子:“真的?你舍得给我杀只鸡?”
南晋茗将视线落在远处的高山,那座高山的背后是京城,是自己不愿意跨过面前的高山去回忆去面对曾经的过往,也不愿意去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