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医师……”
林思棠听到声音,连忙起身过来:“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
她抚上他的手腕,又扒开他的眼皮观察一番,摸摸他的额头。
发烧了...
起身走到堆放草药的地方,拿起草药:“把这些煮了喂给他。”
“啥?”对上鹰祁天真懵懂的眼神,她憋屈的差点笑出声!
无奈的转头,视频扫描,欸?
“蛇白,你来一下。”之所以叫他,是因为他无聊的在那拔草。
“什么事?”
“你教一下他,把这个煮了。”
蛇白眼神非常明显的暗下去,还带着一丝嫌弃不耐烦。
“就这?”
“嗯。”她不解,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咳,行!”本不想答应,被历湛一个眼神压制,咬着牙认下了。
鹰祁拧着眉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哼!
林思棠给铭泽覆上了草药,全身都绿绿的,泛着一股草药的味,并不好闻。
铭泽眼睛睁开一条缝,配上他虚弱的娃娃脸,倒显得很是乖巧,实则……
他紧拧着眉,嫌弃的耸耸鼻子,抬手想不经意的抖掉。
“你干嘛?!”她这回是真生气了,她好不容易才包好的!
“老实待着别动,要是掉了,我要你好看!”
“嗯。”他垂着眼眸,别扭的应了一声。
她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去给剩下的人上药,她有些难受的揉着腰:“来,抬起来一点……”
雄性兽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雌性,说话轻轻揉揉的,不会骂人...哦不,是不会骂他们。
动作也很轻,生怕弄疼了他们。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手脚该放哪了,都紧抿着唇,闭着气生怕惊扰了她。
处理好最后一个兽人,她只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肚子,疼的厉害。
她嘴唇苍白,小口喘着气,手捂住肚子,轻按着。
“棠棠,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习渊本是想凑上来近乎一下,他的背上都是草药,熏的他头疼,想抱抱她。
“唔,肚子疼...”她吸着气小声道。
习渊把她搂进怀里,大手伸向她的肚子,握住了她的小手,皱眉:“怎么这么凉!”
“嗯...”她疼得不想说话,被这么一问,矫情的有点想哭。
历湛眼神一凛,大步走过来蹲下,手握上她的手臂温声道:“怎么了?”
随后抬头看向习渊,脸色有些黑:“怎么回事?”
“她肚子疼。”
两个大男人蹲在地上跟座小山似的,此刻苦大仇深的皱着眉,束手无策。
“给她捂捂肚子,打着圈的揉...轻一点。”铭泽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习渊抿着唇,按他说的轻轻的按揉着,感受到热源,林思棠伸手覆上他的手背,用了点力气按住,想他用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