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看的有些不是滋味,眼神泛冷转身出去了。
“殇崽子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小雌性就是神使?!”婆婆眼神犀利,带着压迫。
“是,狮漓说了是他们部落的族人说的。”看容殇难得正经的模样,应该是真的。
婆婆脸色有些凝重,祭司的预言难道是真的!
祭司已死,只留下了那个预言。这个...神使,到底是拯救他们的神明,还是带来灾难的魔鬼……一切都不得而知...
“婆婆,你不是说兽神已经抛弃我们了,不用再敬重祭拜兽神,否则会遭受灭族之灾,可是祭司说的是真的!真的有神使...!”容殇越说越激动,这和他之前的认知完全不一样!
“住口!”婆婆瞪着混浊的眼睛,胸口不断起伏着,显然是气的不轻。
她往后退了几步,抓住挂着骨头的拐杖,眼神闪过一丝恐惧,嘴唇颤抖。
“去把族长叫来!”她沙哑的声音听的容殇一愣,“快去!”
“是。”容殇的背影隐隐透着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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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这可是真的?!”一声惊呼响起,洞旁的矮树枝轻颤着。
婆婆凝重的闭上眼点了点头。
“兽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容殇有种不祥的预感,这让他焦躁极了,这种感觉...让他害怕。
被叫兽父的人是狻猊部落的族长容禾,棱角分明的脸带着稳重,那是岁月留下哦痕迹。
此刻,他脸色铁青,带着一丝紧张,抬头看看自己的崽子,只觉得嗓子眼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婆婆...!”容殇又看向同是脸色不好的婆婆。
“殇崽子,去叫珩崽子来,我有话说。”沧桑的声音带着沉重。
容殇找到容珩时,他正抱着干草朝一个洞穴走去。
“婆婆叫我?发生什么了?”难得见哥哥这副模样,容珩觉得肯定是出事了。
容殇没回他,看着他怀里的干草皱眉:“你抱这破草干什么?”
“石床太硬了,小雌性住的不舒服。”说起这个,容珩的眼里满是温柔。
“那就先送去,再去见婆婆。”容殇说完就先迈步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