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鱼跃,却没有抱到人,许慕辰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那不住晃动的房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苏锦珍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就在他准备下手的时机就跑了?
许慕辰蓄势待发,正准备一跃而起,将柳蓉掀翻在地,自己恶狠狠的扑上去好好将她□□一番,可忽然身上轻了几分,那淡绿色的身影忽然朝门外奔了去。
到了嘴边的肉……飞了。
不能再忍!
许慕辰站在那里,只觉得全身燥热,只想抱住一个柔软的东西,拼命的揉碎,嵌入自己的身子。可这屋子里就他一个人,烛光寂寞的照着他的脸,冷冷清清的一片。
究竟要不要纵身跃起化作猛虎将她扑倒?许慕辰心中不住的在想着这个问题,眼睛望着自己头顶上方的柳蓉,越来越觉得她生得迷人,全身曲线毕现,仿佛在向他招手:“你过来,你快过来!”
门外有冷风灌了进来,许慕辰全身一抖,几分热度又退了些。
“你……”许慕辰怒目而视,可心里那团火怎么也压不下来,祖母灌了他这么几大碗汤,看起来自己今晚不好过了。两腿之间的那团炙热越来越烫,让他有翻身起来将身上那个可恶的女人压倒的想法。
不行,他怎么能被那些乌七八糟的药毁了清名,自己坚持洁身自好十九年,哪里能对不喜欢的女人去下手?许慕辰一只手掐住自己的虎口,将一口真气沉下丹田,慢慢的坐了下来,闭目凝神,两只手放在膝盖处,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我哪有动手?我动的是脚,你没看到?”柳蓉嘻嘻一笑,见着许慕辰满脸通红,一副难受的模样心里就快活,她看过王三公子那丑陋模样,自然知道许慕辰那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只是她现在准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好好戏弄许慕辰一番:“你这里怎么就多了个东西?看着有些不对,是不是生病长出来的?要不要我喊人拿刀子来给割了?”
他要用吐纳之法将体内存着的那些药逼出来,否则他不知道今晚该怎么过。
“苏锦珍,你快停手!”许慕辰实在羞愧,自己竟然被祖母给算计了,那汤里不用说是加了那些特别的药,要不是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见着这苏锦珍都会有非分之想了?一只脚伸出来,在他那里磨磨蹭蹭的弄了个不停,让许慕辰更难受了:“苏锦珍,我叫你住手,你听到没有?”
他与苏锦珍可是约定好了的,彼此不能侵犯,若他把持不住,霸王强上弓,自己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呢?说好的洁身自好呢?毁去一个并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的清白,这与禽兽何异!
上回去救那位姑娘的时候,王三公子那里也是这般模样,渣男果然是一路货,柳蓉轻蔑的一笑,用脚碰了碰,有些硬。
“天方地圆,上有北斗,下有南极……”许慕辰心中默默的念着秘笈上的口诀,用尽全身力量将那些喝进肚子里头的汤逼出体外。
脚尖用力,在许慕辰肚子上踩了几下,忽然脚背碰到了一样东西,柳蓉低头看了看,就见许慕辰那里似乎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高高的耸起在那里,就像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指尖渐渐有水滴渗出,滴落到膝盖上,那里很快有了黑黑的一块水迹,许慕辰心中大喜,这个法子还是行得通的,他奋力催动体内真气,就如有一只耗子到处在跑动,驱赶着原本已经进入体内的那些药随着汗水排了出来。
竟然在这时候来偷窥她的肚兜,真是变态!柳蓉扶着笤帚站在许慕辰身边,越看他越气,抬起腿来用力踩到了他的肚子上边:“你再敢偷看,我非得把你的肠子踩出来不可!”
沙漏里的沙子慢慢的流了下来,盘坐在沙漏附近的许慕辰觉得自己越来越轻松,膝盖上的水迹也越来越多,蜿蜒而下,就像一条小河,他的身子不再有那种燥热的感觉,渐渐的恢复了常态,心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登徒子,渣男!”柳蓉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领斜着开了些,不由得脸上变色,猛的站起身来,许慕辰又重重的摔回到了地上。
忽然,一桶冷水从天而降。
“你肚兜上是不是绣着桃花?”脑袋枕在柔软的大腿上,还能闻到幽幽的体香,许慕辰很享受,嘴里无意识说出了这句话来。
“哗啦”一声,许慕辰被浇了个透心凉,头发粘成一绺一绺的,眼睛完全被蒙住了,怎么也睁不开。
“咦,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鼻血?”柳蓉赶紧一把抓住了许慕辰的脖子:“抬头看着屋顶,你就不会流血了。”小时候柳蓉也流过鼻血,师父总是让她仰脸看着天空,过一阵子鼻血就不会流了,这是个好法子,柳蓉赶紧用了起来,让许慕辰的脑袋枕着她的腿,眼睛看着屋顶上的横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