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辰,你把手按住那美人的左胸。”柳蓉指了指那个美人,嘴角歪了歪。
宁王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肆意,又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活:“两位先回荷风山庄,暗地里打探,看看可否有人知道一星半点线索,现在本王是毫无头绪,若是有了线索,肯定就能将这秘宝参破。”
“要我去摸她胸口?”许慕辰吃了一惊:“我……”
“是是是!”那两位江湖人士也很有眼色,赶紧一并来恭贺宁王:“王爷,肯定能心想事成!”
虽说许侍郎是京城八美之首,能勾得一群大姑娘小媳妇跟着他跑,可他还真没做过那种事情,女人的胸口,他看都不想看,更别说是身手去摸了。
“王爷,成大事者,必有恒心,王爷这般坚毅不拔,定然能成大事!”那老者笑得十分谄媚,作揖打拱:“等到王爷将那秘藏的财宝找到,用这大笔金银去收买文臣武将,让他们死心塌地为王爷效力,还怕大事不成?”
“你没见着这美人的左胸那边黑一些?”柳蓉嘻嘻一笑,宁王这个风流鬼,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安装机关的法子来,真乃本色构想。
“难道不是真的宝物?”宁王拧起了眉头,有些失望,可却依旧还是不愿放弃:“或许只是有什么地方咱们没有想到而已,本王还要继续来参禅其中奥妙。”
玉坠冲了过去,伸手按住那石像左胸,用力一压,石门轧轧作响,声音沉闷,慢慢的打开,露出了里边的一线微光。
他身边站着的那人也连连点头:“我也正有此想法。”
“密室里有人!”许慕辰低喊了一声,冲到了柳蓉前边:“柳姑娘,我来对付他!”
“王爷,我们方才仔细查看过,这花瓶看起来跟寻常的花瓶没什么两样,莫非是拿错了?或者说,江湖传言并不可信?”跟着出来的一个人深思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传言这花瓶乃是晏家镇家之宝,后来被生死门夺去,后来生死门被灭,这宝贝几经辗转不知所踪,为何现在又如此轻易的重出江湖了?在下觉得,这里边该是有些蹊跷。”
柳蓉从许慕辰身后探出半个头来看了看:“许慕辰,别紧张,没人。”
“你们两位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宁王站在那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早就听着江湖里有一句暗语,得此宝贝,必能富甲天下,可现在拿回来这么久了,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在这样封闭的密室,即便有通风孔,可要在这里住一个晚上,不会被闷死也会闷个半死。柳蓉的眼睛瞥到了墙上的几颗夜明珠,伸手推了推许慕辰:“你看到没有,是那几颗夜明珠的光呢,别这么紧张。”
宁王并没有武功,从他的行动来看,典型的一个吃得多喝得多玩得多的老年花花公子,要是再不锻炼胳膊腿,过几年只怕走路都要人扶着了。柳蓉仔细观察着陪着宁王出来的那三个人,那老者显然也是没本领的,走路的时候脚步沉滞,根本就没有半点内力,而另外两个,却还是有些武功底子,从他们的气息匀称与下盘来看,功夫还不算差。
许慕辰舒了一口气:“我还不是担心你?”
咦,这是耗子成群结队出洞了不成?柳蓉睁大了眼睛望着,就见里边一口气出来了四个人,最后一个才是宁王,肥肥的身子要爬出来似乎有些吃力,需得人扶着才能出来。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阴阳五行都不懂,还想来保护我,还记得飞云庄的事情吗?是谁被吊到树上边去了?”柳蓉撇嘴,口中讥讽但心里头却还是有几分感激,许慕辰能有这样的举动也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即便是他与许明伦在打赌,可她还是觉得喜欢。
又出来一个……还不是。
“许侍郎被吊到树上?怎么一回事?”玉坠兴致勃勃的凑了过来。
紧接着又出来一个,不是宁王。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许慕辰很不高兴的看了玉坠一眼,迈开步子往密室里头走了过去。
“扎扎扎”的一阵声响过后,水榭的地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从里边钻出了一个人,柳蓉揉了揉眼睛,是那个总是陪着宁王的老者。
才踏上一步,地上的板子就翻转过来。
水榭里忽然传来一阵闷响,横梁上三个人都是一惊,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