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实说的出气简单粗暴,进了贺家的门,直接把正和贺父说着什么的贺伍揪到了院子里,直接一脚踹到他屁股上。
贺伍懒散,哪里比得上贺实这种经过训练的,那一脚直接让贺伍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贺大嫂闻声出来,正巧见贺伍从地上爬起来,吐出的血水中还有一颗硬物,显然几秒钟前它还长在贺伍的嘴巴里。
也不知是不是晕血,总之贺大嫂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也是大闺女贺小玉出来得及时,把人给扶起来了。
贺伍显然也看见了地上的牙,不可置信看向贺实:“你打我?”
虽说从小到大,这两人没少打架,但都是小打小闹,哪怕感情再不好也不会下狠手。
可是这次,竟是硬生生磕掉了一颗牙,还是门牙,以后他还怎么见人?
贺实还颇为可惜,他都算好角度了,结果只掉了一颗?
回去还得和齐二好好讨论讨论,怎么才能多弄点下来。
断胳膊断腿可能会出事,但是牙嘛,掉了就掉了,反正这些人嘴臭,能学会闭嘴最好。
免得以后闹出什么事儿,就不只是掉牙那么简单了。
但是显然,贺伍并没有理解亲哥的良苦用心,还沉浸在没牙的悲痛中。
贺实没再给他悲痛的时间,直接将人按倒,专挑那些会痛却没什么实质性伤害的地方下手。
还是那句话,耽误贺伍建设美好乡村就不好了。
贺实自认是个好同志,指定不能那么干。
贺伍疼得嗷嗷叫,正逢吃晚饭时间,周遭的邻居又被吸引了出来。
有些不明所以的人本想着好歹是一个大院的,怎么也得说上两句。
结果还没行动,就被消息灵通的人拦了下来:
“人家兄弟俩的事儿,你去出个什么头!”
“你没看是贺四压着他弟打,好歹是...咋能欺负人呢?”被拉的人颇为不满。
“得了,你是不知道,贺四的媳妇都进医院了,这贺家小五跑去隔壁胡同打人,被人家那边直接押去了公安局,这才回来。”
“可不是,咱们的脸都丢到隔壁胡同了。”有一个小年轻接话,“这媳妇都被打进医院了,贺四再不做点什么我都瞧不起他。”
“那两口子咋也不出来劝劝?”说话的人朝着贺家紧闭的堂屋努努嘴。
“行了,少说两句,贺家最近事儿多,咱看戏就成,别去沾边。”
正说着,众人就听见被压在身下的贺伍口齿不清喊着:“报公安,我要报公安。”
看不惯贺伍的人嗤笑一声开口:“我说贺五,你还报啥公安,你哥不就是嘛。”
“你们这群帮凶,我今天要是出什么事儿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贺伍真的疼死了,全身上下能动的就是这张缺了一颗牙的嘴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也不知是显示自己的地位还是真觉得不能再打了,招呼着几个年轻人将贺实拉开。
贺伍也是有几个狐朋狗友的,这些人见贺实停手,才敢上前将他拽起来。
人一起来,贺伍也不再放什么狠话,和那几个狐朋狗友就要往公安局去,贺实静静看着也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