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沈南书一直云淡风轻的脸上出现裂痕,陆听白这话一出瞎子看看出来了是维护许愿的。
一个没权没势的和一个有权有势的,大家肯定听服后者的一瞬间两极反转,或看戏、揶揄、嘲讽、同情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沈南书身上。
“为什么?”
陆听白沉着脸,眼里黑的瘆人,“给他们道歉。”
“如果我不呢?”
“沈南书!”
“陆听白,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
“闭嘴!”陆听白接口打断了沈南书的话,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想她说出口。
沈南书脸色更加苍白,就想脱水的鱼此刻有些呼吸不上来。
“陆家待客之道让谢某长眼了。”
众人身后传来声音,沈南书一愣急忙回头,人群之后的男人一身高定手工西装穿出了跟他人不一样的味道,不管是手腕的表还是袖口的袖扣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头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成了黑发此刻也打理的整整齐齐,男人微眯着眼气势逼人,周围人不知不觉让开了一条道,他顺利的站在了沈南书的身边。
“敢问您是?”
谢江知看都没看陆听白,声音低沉,“你还不配同我讲话。”
“你……”
许父一看急忙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看你就是这个白眼狼找来装腔作势的。”
周围人没敢应声,都是商人心里的弯弯绕绕谁都不懂。
许父一看谢江知没有反应以为自己的话吓到他了,上前就准备推搡人,谁知道还没有沾着他衣服的边就被一群黑衣人压的跪在了地上。
许愿一看这脸色苍白一片,急忙去扯陆听白的衣角。
“我说了,你们没有资格同我讲话。”谢江知冷眼扫过在场的人,视线落在了陆听白身上,“再说最后一遍,把陆家的掌权人叫来。”
“何人如此放肆。”陆正军携着白梅从楼上下来。
谢江知这才抬眼,“陆总,好久不见。”
“你……”陆正军凝眸看了半刻,震惊道:“你是谢川的儿子!”
“晚辈谢江知。”
谢家这讲两字一出就像往看着毫无波澜的鱼汤里面撒下一把鱼食,顿时全场人都震惊的不敢抬头,生怕触其锋芒。
谢家,都城的谢家那是什么样的存在,如果说陆家是华城的领头羊那么都城谢家就是整个世界产业的领头羊。
十个,不,一百个陆家都不够谢家看的。
谢家家室源远流长,到了现在这一辈已经不知道多久了,无从考究,只知道他们祖上的祖上就是商人,现在的谢家人就是天生的商人。
他们黑白两道都有狩猎,凡事你看得到的东西三分之二都是谢家的东西,即使不是也是少数究其源头到头来肯定还是谢家。
谢川是谢家上一辈的掌权人,他的存在把谢家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现在看来眼前这个不过二十三四的少年丝毫不逊色他的父亲。
只是他来了是什么意思?陆家什么时候搭上谢家这条线了?
众人心思百转千回,陆正军瞪了一眼还处在震惊中的陆听白,低下了头:“谢少见谅,是我们怠慢了,里面请。”
“不必了,谢某今日是来带一个人走的。”
“不知道谢少找谁?”
“一个你们陆家少爷连关系都不敢承认的人。”
一片哗然,所有人面面相觑,之后沈南书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