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逸看到扫地僧周围围着方丈还有各堂首座,自己也插不进。索性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耳边出来一声轻微的声音
“空性,午时三刻你来藏经阁旁的小屋找我。”竟然是扫地僧传音入密给赵世逸,而且还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功力深不见底。
午夜,经历过一场惨烈大战的少林寺又一次恢复得了平静,但断壁残垣无不证明着刚才经历过一场大战。巡夜的僧人明显的多了一些,见到赵世逸路过的时候,都不时的对着他合十行礼,很快赵世逸又一次到了藏经阁这里。
原本还加派人手看管的藏经阁,现在空无一人,毕竟也有一位这么恐怖的老祖看守着,不说固若金汤,也安于磐石。
站在门口的赵世逸,刚想敲门进去,就听到耳边又传来:“直接进来吧,不用敲门。”
禅房不大,仅容一床、一案、一蒲团而已。四壁斑驳,岁月的痕迹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屋顶的瓦片有些已经残破,透过缝隙,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和偶尔飘过的白云。
房内陈设简单,除了一张陈旧的木床和一张磨损的茶几外,别无他物。床上铺着一块洗得发白的粗布床单,枕头则是用几块破旧的布片缝制而成。茶几上摆放着一本泛黄的经书和一盏摇曳的油灯,灯光昏黄,却足以照亮这方小小的天地。
禅房的一角,摆放着一个简陋的香炉,香炉里插着几根残香,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与屋内的木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宁静气息。
“见过师叔祖,敢问师叔祖如何称呼?”赵世逸双手合十,深深一礼,恭敬地向扫地僧询问。
扫地僧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缓缓道:“当年在少林寺中,我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僧,鲜为人知。然而,我与觉远师兄却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他时常关照我,无论是修行上的困惑还是生活上的琐事,都耐心为我解答、指点迷津。可惜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使得觉远师兄不得不离开寺庙,最终圆寂在外……”说到此处,扫地僧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那段往事仍让他难以忘怀。
“想不到师叔祖与觉远大师竟然有这么深厚的渊源。”赵世逸心中震惊不已,虽然扫地僧只是说了只字片语,但在赵世逸的耳中无异于重磅炸弹一般。
想到扫地僧与觉远大师同辈,那他的年龄岂不是已经超过了百岁?赵世逸不禁暗自咋舌,对这位师叔祖的敬意又增添了几分。
过了半晌,扫地僧开口问道:“你的九阳功是从哪里学来的?看样子并不是我们少林的那一份。”他的语气虽然平和,但赵世逸却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威严。
赵世逸被扫地僧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思忖如何解释九阳功的来源。他刚想开口,扫地僧却直接说道:“你也不必诓我,不然你也造了口业。想必也是偶有所得,我并不是寺里那些冥顽不灵之人。当年觉远师兄传授武艺给张君宝,也就是现在的三丰真人,我也在场。这是非对错我也无意评价。”
闻言,赵世逸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扫地僧是个明理之人,不会随意责怪他人。于是,他坦诚地回答道:“晚辈确实偶得九阳功的修炼之法,但并非寺中传承。晚辈对少林九阳功心驰神往已久,故此特来向师叔祖请教。”
扫地僧听后点了点头,说道:“你想学少林九阳功?”他的语气依旧平和,但赵世逸却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深意。
“是的,恳请师叔祖传授与我少林九阳功。”赵世逸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双手合十,一脸诚恳地说道。
“好。”扫地僧直截了当地回了一个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似乎对赵世逸的坦诚和决心颇为满意。
原本赵世逸还以为需要花费一番口舌来说服扫地僧,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就得到了他的同意。他心中不禁一阵狂喜,连忙磕头道谢:“多谢师叔祖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