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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暴虐，狡诈，又极度冷静，如此冲突的性格，又糅合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这是在这段时间中，田影从白夜身上所看到的东西。

她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般，沉默的跟在白夜的身后，忍受着他的一切。

田影想过死亡，也那样做了，只是最终她还是没能死去，白夜救活了她。

而后白夜当着她的面，把一个活人练成了尸魅，又把尸魅一刀枭首。

田影还记得在他砍去尸魅的脑袋后，他脸上的表情，平静而又玩味。

......

“过来。”

白夜丢掉手中的脑袋，对着躲在一旁的田影招了招手。

如今的田影很听话，或者说已经已经在白夜的折磨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她从废墟中走出，等来到白夜的身前，她已经是一丝不挂。

“真乖~”

白夜伸出满是血污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

她跪在地上，看着不远处几具死去的尸体，眼中有着无尽的怨毒。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么废物！”

田影心中不停的呐喊：“为什么不能杀死他！”

......

夕阳西下，天空开始飘落起了雪花，冰凉而又刺骨。

可跪坐在地的田影，仍旧是一丝不动，因为白夜告诉她，要乖，要听话。

“乖”“听话”，这三个字已经成了田影的梦魇。

每次听到这几个字，她都会止不住的浑身颤栗，那已是来自地狱恶魔的低吟。

“回来吧。”

“是主人。”

听到白夜的声音，田影颤抖着从地上站起了身子，渴望的看着白夜身旁燃烧着的篝火。

只是没有白夜的命令，她不敢靠近。

“乖~真听话~”

白夜微笑着看着她，对她招了招手：“来吧。”

“是，主人。”

田影顺从的走到白夜身边跪坐在地，贪婪的汲取着来自篝火的温暖。

白夜揉弄着她的头发，把她放倒在了地上，她转头面无表情的等着篝火，双眼无神。

......

无尽的杀戮和释放，白夜眼中的红芒越发的淡去，惊悚世界的地盘也越来越大。

被拘禁在副本中的身影，也越来越多。

直到一次杀戮停止，白夜看着一地的破碎的尸体，愣在了原地。

一道赤裸的身影快步的走到了他的身前，跪伏而下。

低头看着女人，她正轻轻的用牙齿咬合着拉链。

白夜伸出手把她从地上拉起，她疑惑的望着白夜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能做的，就是对白夜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连忙躺下身子，对地上那四散的碎肉，一点也不在意。

只是她等了很久，不见白夜有任何动作，她的脸上才开始有了表情。

恐惧而又媚笑的望着白夜：“汪汪汪~”

......

白夜看着她，沉默不语。

她又不断的尝试着更换着动作，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等白夜俯下身子，她的表情开始有了一丝的喜悦。

看着一身血污的她，白夜把她从地上抱起，离开了这里。

......

夜深，天上再一次飘落起了雪花。

她连忙脱去身上的衣服，跑到雪地中跪下。

白夜起身去拉她，只是她一脸恐惧的不停闪躲，甚至是哭嚎，叩首。

无奈下，白夜走到篝火旁坐下，看着又安静跪伏在雪地中的她，声音嘶哑。

“乖~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