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鼻子不悦道：“你这是干嘛了？尿床了？这味真冲人。”

“林婶，上次你家的煤炭是我偷的，对不起，我错了，这钱你拿着，这是我给你的补偿，请你原谅我。”卢其低着头哭泣道。

林婶闻言大怒：“原来是你小子，当初还死不承认，现在良心发现了？哼。”她扯过钱，继续恶狠狠道：“以后再敢偷我家东西，看我打死你。”随后，大门一关。

里面传出一道男音：“谁啊？一大早把你惹生气了。”

林婶骂骂咧咧道：“还不是那个卢其，他今天来给钱，那煤炭就是他偷的.....”

卢其擦干眼泪，继续往前走，停在一家门前，敲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她看到是卢其，生气地想关门。卢其手快顶住门，女孩子一害怕就大喊大叫，她父母出来了。

隔壁邻居听到了，也纷纷出门看热闹，都围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女孩父亲生气道。

“程叔，我今天来是向程灵道歉的。我之前喜欢她，她拒绝我了。我就散播谣言，说她清白...那都是我编造出来的，对不起。”卢其羞愧极了，低着头。

随后，他转向女孩道歉：“对不起程灵，是我害的你被打了一顿，还被外人议论。”

程灵哭了，哭的稀里哗啦的。这段日子，她承受了多少的非议，她的委屈无处发泄，如今真相大白了。

程母大怒，“啪啪...”给了他几个大比兜，怒骂道：“原来是你，是你毁了我家程灵的名声，我要打死你。”她话音刚落，程父就拿着棍子出来，“哐哐...”给他几棍子，卢其直接抱头躺在地上，默默接受这打。

后面被邻居拦了下来，劝说着。

程父丢掉棍子，骂骂咧咧：“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见你我就揍死你，畜生。”说完，生气地关上门。

群众摇摇头，怒骂几句卢其，就离开了。卢其躺了一会，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来到另一个胡同，敲响了一家的门。

过了一会，一个男子开门，看到是鼻青脸肿的卢其，冷漠问道：“有事吗？”

“方哥，我找方奶奶。”卢其害怕道。

“妈，有人找你。”方哥朝院里喊了几句，接看不解地问：“你找我妈干啥？还有你这是被谁打了？”

“我...”卢其羞愧，不好意思说。

“谁啊？谁找我。”方奶奶慢吞吞地走过来，一看是卢其，惊讶道：“这是被谁打的？发生了什么事了？”

卢其流下伤心的泪水，忏悔道：“方奶奶，你的，你的那些养老钱，是我偷的。都在这里，对不起，我错了。”说着，他掏出一个用布包裹着的钱，递给方奶奶。

方哥一看，怒气冲冲，抬起手忍不住就要打过去，原来是他偷的，害得他母亲伤心了好久好久。

方奶奶拦住了，拉住她儿子的手，拿过钱数了数，便对卢其道：“既然你承认错误，还把钱送回来了，那我就不计较了。

我想跟你说些话，卢其啊要好好做人，不要再偷鸡摸狗了。没有多少人像我这么好说话的，下一次被发现了，说不定人家就要把你手脚给打断，你好自为之吧。”

“我知道了，方奶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卢奇十分后悔道，低着头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