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两三里,厉春风便来至那处村落的村口之处。
村口有二人守备,大多是警戒野兽的袭击。
厉春风厚着脸皮径直向村落走去,丝毫不把自己当做外人。
“什么人?”
那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守备二人同时呵斥道。
眼 生,是双方给彼此的第一印象。
“我在这山中迷了方向,天色尚晚,想来此村落借宿一晚。”
厉春风脸不红,心不跳的编造道。
“滚,我们村子不留外人借宿。”
其中一人牛眼一瞪,不客气的说道。
“行行好呗,口干舌燥的,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
厉春风指着自己叫了一路的肚子说道。
不巧,这不争气的肚子貌似故意给厉春风拆台,半点声响也没有发出来。
“少他妈废话,再不走,小心打断你的腿。”
那二人半点的怜悯之心也无,对着厉春风就是一顿臭骂,似有动手的意思。
其中必有问题。
厉春风是知晓这个村子的,村子里的人一向善良,当年他断脉之后身体一度虚弱,行至碑瀑崖山下之时忽然晕厥过去,是村子中人将其带回村子,好生照料。
但现在完全是两种浑然不同的对客态度,很显然只会让厉春风更加的了解真相。
这里的村民不善于修行,厉春风本来无意打扰,他就是想入村以借宿的名义好好的感谢他们当年的情谊。
现下,守卫戒备的很严,他是进不去了。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眼前的村落在这七年里发生了哪些变化。
他来至村落不远处的一块高低,仔细观察村子中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