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下一句话却是:
“贺祈年,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机场,你爸也未必保得住你!”
“滨城经开区的开发并不顺利吧?贺氏的董事会给你施压了吧?你不在的时候,大房和三房可没少去老太太那里进谗言。”
我阴恻恻地让开位置,抛下重磅炸弹:
“你的大伯和三叔正愁抓不到你的把柄,你就抱着她出去吧。他们雇来的记者就在外头等着呢。”
贺祈年果然踌躇起来。
甚至觍着个脸向我求助,“可言姈都这样了,我不能不管……”
我瞟了眼厉老太派来的保镖,“你赶紧送纪小姐去医院,别耽误她的病情。”
保镖迅速从贺祈年手里接人。
纪言姈发现晕倒这招不好使,就想乍醒。保镖眼疾手快地掐了她的晕穴。
这下是晕透了。
贺祈年很不放心地追着那个保镖出门,各种叮嘱。又让他的助理跟着一起去,有任何情况及时向他汇报。
我拎起地上的康康,小家伙还冲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在小声地呜声警告。
“作孽哟,让你小小年纪就看到物种的参差。一会儿妈妈给你两根肉干压压惊。”
我拎着康康直接去往VIP休息室的方向。
等贺祈年回过头来找我,我早就走出八百米开外了。
“时泱……”他快步追了过来,还恬不知耻地想来牵我的手。
我不着痕迹的避开,“我身上都是狗毛,你离我远点。”
“没事——”两个字都没吐清晰,他就打起了喷嚏。一打就是十好几个,停不下来的那种。
我暗暗勾唇,这正是我带康康来的目的之一。
来到休息室,他还不死心地往我身边凑,结果又打起了喷嚏。
他气恼的怨怪:“这是什么垃圾土狗?我摸言姈的猫都不过敏。”
甚至命令我,“把它扔了,丑得要命。”
嘁!
我狗儿子还没嫌你丑呢。我扔你也不会扔它啊。
我将康康从狗笼里抱出来,放到自己腿上宝贝着,“这是我花重金从送子观音庙求来的狗,可灵验了。”
仿若不经意地瞟了他的某处,“你那里好了?除了治疗,还得指着这狗。”
他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似信非信,“它能行?”
我白了他一眼,“试试啊,开过光的狗指定行。”
他大概是这段时间的治疗效果不够好,最后勉强同意道:“把它拎远点,我有话跟你说。”
我可没话跟他说!
刚想找个借口拒绝,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还是接了,里面传出江川急切的声音:“姐姐!”
我心头一喜,“小川,你还好吧?去国外还顺利吗?”
见贺祈年狐疑地凑过来,我找借口说要去上个洗手间,径直出了休息室。
贺渣狗还想阻挡我,小康康拦住他,冲他汪汪叫。
狗男人又打起了喷嚏,寸步难行。
“我还好,对不起姐姐,我手机被抢了,一直没找到机会联系你。阿骋的事我听说了,他现在怎么样?”
我刚要回答,嘴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
强有力的手臂箍住我的腰,直接将我拖进一个空房间里。我眼前一阵晕眩,吓得四肢冰凉。
下一秒,低冷磁性的声音勾在我的耳畔,“宝贝儿,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