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摘了下来,随手将其放在沙发上,戴上手套掀了毯子。
“啧。”
他起身走向两个人。
“这边怎么了?”
“有一个眼珠,棕色的,下面的血已经干了。”
莫尔伽看他戴了手套。
“正好,你把它拿出来吧。”
陈晚园:?
“你有病吧。”龟毛又洁癖的陈晚园炸毛,利索地扔给他一副手套,“一个眼珠有什么好看的,自己拿!”
他用没碰过地毯的手拉住祁终,直接拽走。
“你跟我走,那边有东西。”
祁终看莫尔伽点了点头,乖乖跟过去了,没有防备地看着陈晚园掀了毯子。
下面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与房间的精修形成了强烈反差,地上与门外一致,是拖曳形成的血迹。
祁终咽了咽,强装镇定跟陈晚园一起把地毯卷起来。
推着往前走,祁终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往前摔去,陈晚园赶紧把他捞起来。
嘻嘻——
“嘻嘻,我的眼睛好看吗?”
陈晚园无语闭眼,把祁终揽到怀里扶正,确认他站好后松手。
有病吧这个鬼,眼珠子又不是他拿的。
他还以为让莫尔伽干就把灾祸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