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醒过来还没有多久，大脑还在放空，伯纳德正好推门进来。

他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些点心，还有一杯牛奶。

“吃点东西。”

下午茶吗？

祁终好奇的看了看，过了一会儿伸手想要去拿，没想到伯纳德却将他的手摁了下去，自己拿起一块曲奇喂给他。

祁终眨眨眼，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碧绿色的眼睛看着曲奇饼干，懵懵然。

伯纳德却误会了。

“我洗过手。”

伯纳德看他犹豫，以为他的介意卫生这件事。

“不是……”祁终好像想要说什么，但是停顿了许久，还是没有想起来，乖乖的吃下了饼干。

小口小口的吃，然后小口小口的嚼，乖乖的软软的，又慢慢的，偶尔还会蹭到伯纳德的指尖。

伯纳德却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安静地坐在床边喂他，又给他插了吸管，让他喝奶。

量都没有很多，毕竟快到晚上了，现在吃太多点心，容易晚上吃不下饭。

伯纳德看他乖乖的样子，心里一软，又去亲亲他的耳朵。

“放心吧，给宝贝用的都是新的，没有人用过。”

那锁链的另一个用处……你们……是给谁用了？

祁终发现自己很困。

伯纳德拿过来温温的湿毛巾给他擦手，然后又收拾好东西离开房间。

他听到咔嚓一声上了锁，脑子却有些转不过弯儿来，打了个哈欠，又重新缩回被子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