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为了推卸责任,才这么冤枉我。”那位工程师脸色十分不好看,他大声怒斥,想要趁机占领有利的言论。
沈近真注意到,这位工程师视线几次往自己这边来,却又在对上她的目光后避开,这分明就是心虚。
“你怎么敢做不敢当?明明是你说的这个女的实力强,必须动点手脚才能让她失去竞争资格。”
那个一线技术人员当下反驳,他看得出来这件事闹得很大,此刻只能和盘托出以求自保。
沈近真盯着他瞧了瞧,眼神中带着不满跟愤怒,跟刚才的那位工程师反应差距很大。
她的目光转向身旁这个工程师,“如果我没看错,你好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敢看我?”
那工程师听到沈近真的话后,肉眼可见的更紧张了,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很明显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带的心虚,但偏偏又强装镇定。
“我,这是男女有别,怎么会是不敢看你。”
他说着便故意夸张的当大家面看向沈近真,只是一看到她锐利又冷静的眼神后,眼神又有些飘忽不定。
“其实我昨天看到你们交易了,”沈近真跟那位中年工程师对视,“若我没记错的话,是在后墙那片地方吧?那边还有树,刚移栽没多久,你还挺会选地方呢。”
昨天她并没有看见,绘制完成后便直接回了家。
之所以会注意这些,是因为看到这位工程师脚上穿得皮鞋上沾有泥土,还残留了树叶。
军工厂可是军事武装管理制造基地,不会跟普通单位一样,建个后花园那种。
不过恰好前些日子,翁厂长觉得有些空旷,移栽了几棵树,让基地看起来不是那么死气沉沉。
也是这一行为,让沈近真确定了他们背地里筹谋的地点。
“你,你都知道了还在演戏?”
那工程师真以为沈近真看见了,索性也不装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看向沈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