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遇低头瞥着她,在他胸肌上胡作非为。
草!
她怎么可以染指一个野人,还对其产生如此龌龊的淫念。
苏见星猛地推开男人,发烫的双手负立在背后,一秒乖巧:“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岛?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不会。”周祈遇回答。
“那现在就走?”苏见星急不可耐。
也不知苏家那些人发现她失踪了,有没有半点紧张,还是已经给她筹备葬礼忙着出殡了。
“跟我来。”周祈遇不知从哪儿取出一根质地上乘的木棍,木棍散发着沉木的幽香,表面有些粗糙的纹路,略微有些咯手。
他将木棍递到她手边,“抓住它。”
木棍粗细适中,握在苏见星手里的感觉。
就像是握住……某种难以启齿的人类器官。
咦……不正经的灵魂又开始狂飙了。
周祈遇手执木棍,牵引着苏见星往外走,修长的腿故意放慢了步调。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二人身上,行走在林间的一男一女,用一根木棍连接着彼此,画面至纯至美。
苏见星在一片黑暗中前行,依稀能感觉出这是在上山。
难道山的那边是海,顺着这条山路她就能出去了。
她的步伐也越来越轻快。
直达山顶,周祈遇停下了脚步,将木棍从苏见星手里抽走。
这山上有一天然泉眼,当初周家买下这座岛屿就是看中了这个,泉眼稍作修缮,变成了一处温泉池,各类强身健体的草药灌入池中,制成了药泉,供他每日浸泡。
他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方便下池。
二十年来,他第一次让女人涉足他的专属领地。
“到海边了吗?”苏见星闻到了一股药草香,并非海水的咸腥味。
周祈遇吞咽了一口唾沫。
“算是吧。”池比起海来虽有亿点差距,但它们都有水,大差不差。
苏见星心潮澎湃,归心似箭。
清晨的汤池里冒着白色的热气,阳光柔柔的洒上来,清风荡漾,泛起波光。
“脱吧。”
“哈?”苏见星一个激灵。
上个木筏还要本小姐脱衣服,这就多此一举了吧?
“把外套脱了,跳下去。”周祈遇柔哑的嗓音如三月春风拂过水面,耐性极好。
许是对他现在有好人滤镜,她觉着他这副公鸭嗓越来越动听了。
“那个,你该不会让我游回去吧,我不会游泳。被冲到这里也是散尽了毕生功德才捡回的小命。”苏见星犹犹豫豫,泛白的手指捏紧衣角。
“没让你游。”让你泡而已。
苏见星觉着跟他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想早点回家。
利落的褪去了身上裹着的薄款外套。
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棉布裙,她也不知这野人哪来的。
也是出海到镇上给她买的,布质出奇的绵软舒服。
“下去。”周祈遇邀请她共赴药池。
苏见星咬着粉唇,准备找一找跳海那天飞一般的感觉。
这山顶很高,跳到海里很疼,她体验过。
双臂展开,如飞机的机翼滑行下去,应该能减轻痛楚。
蓄势待发,纵声一跃。
扑通一声。
用力过猛,苏见星用脸贴地,钻入池底。
好一个倒栽葱!
周祈遇也没搞懂她为什么突然用如此奇怪(葩)的方式入水。
怕她磕着池底的鹅卵石,他长腿跨入池中,把栽入水里的苏见星拔出来。
喘上气的苏见星被水呛的拼命咳嗽。
温热的池水没过她膝盖,她竟神奇的在“海里”站稳了?
见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