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听,顿时无语。“媳妇,咱们缓缓行不?”“你现在明显是把我当奶牛使唤,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断奶了!”傻柱脸色一沉,不太乐意地说。说话间,他还摸了摸后腰,隐隐作痛。
“少废话,我又不是让你去死,以前你怎么那么猴急?”
“现在不愿意了,怎么,当上副厂长就不稀罕我了?”吴秀琴瞪了他一眼。傻柱立刻服软,乖乖起身关门,跟着吴秀琴走向床铺。
第二天,许大茂他爹去局子里探望。父子俩在接待室相对而坐,许大茂一只眼睛青肿。“儿子,你眼睛怎么回事?”许大茂他爹见状连忙问。
“没事,昨晚起夜不小心摔了一跤。”
“对了,你外面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能出去?”许大茂不自然地解释,接着焦急地问。
“这……”
“这什么这,你快说啊?”“苏夜不上钩,你就找傻柱,那傻子心软,你哭两声他就会帮忙。”“他是轧钢厂安保科科长,肯定和里面的人有联系,一句话的事,我就能出去了!”许大茂急切地说。
“我找过了!”“苏夜精明得很,根本不吃这套。”
许大茂他爹无奈地说。“那傻柱呢?”“傻柱不同意,说帮不了忙!”“我找了咱们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全去了,他一点面子都不给。”“我都差点给他跪下了,可没用!”许大茂他爹又说。
“怎么会这样?”“没人帮忙,我岂不是……”
一想到可能被判刑,留在这里,甚至被重判,许大茂觉得双腿发软,全身无力,一下子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像条无骨鱼一样滑到地上。许大茂他爹一看,立刻急了。
“快来人,救命啊!”
“快来人,我儿子不行了!”听到声音的同事们急忙冲进来,见许大茂倒在地上,也慌了。他们赶紧抬起许大茂,直奔医务室。经过检查,确定只是被吓到了,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但看到床上眼神空洞、毫无生气的许大茂,显然陷入了绝望。在外面等待的许大茂他爹也是,脑子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这一刻,许家父子都陷入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