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敲了敲桌面,提醒:“我来是商量事情,不是看你们斗嘴的。能不能安静点,认真谈?”
四爷的目光在何雨柱和许大茂之间来回移动。
“我对四爷的话没意见,我绝对服从,就怕有些人不愿听。”何雨柱继续挑衅。
“四爷,你说吧,尽快解决,我还等着回家休息呢,我一天忙得很,没空陪你们闲聊。”许大茂不耐烦地表示。
四爷见大家情绪不高,意识到必须严肃处理,否则四合院的秩序将大乱。
“你们好好想想,住在同一片屋檐下,能不能和睦相处?能不能不再争吵,不再互相算计?”四爷深沉地提出。
这话一出,许大茂大概猜到了意图,看来他们是为何雨柱出头。
这群人的意图显而易见,针对自己,许大茂怎能忍受?
若不知情节走向,或许他会忍气吞声,但今天他绝不会妥协。
许大茂平静地说:“四爷,你觉得这事怎么处理好?我听你的,可以吗?”
“我就说许大茂是个好人,态度诚恳,我们不能针对这样的人,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纷纷附和,甚至竖起大拇指。
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虚伪,四爷不断地赞扬许大茂。
现在,只要不涉及金钱,许大茂都能接受。若是牵扯到钱,他就不可能答应。
四爷建议:“听说厂长罚了何雨柱十元,这可不是小数目。不然,我看就算了,许大茂,你觉得呢?”
“没问题!”许大茂轻松地说。
众人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怎么回事?难道许大茂真的改过自新了?
此刻,众人已无暇他顾,他们的目标就是设法让何雨柱拿到这笔钱,就算是帮了他一把。
“各位,别急,别慌,我的话还没讲完。如果你们想让我出这笔钱,何雨柱必须亲自向我道歉,这个条件算过分吗?”许大茂镇定自若地说。
人群一时愕然,没人料到会有这样的苛刻条件,大家内心焦虑不已。
何雨柱直指许大茂斥责:“你算哪根葱?要我向你下跪道歉,你做梦吧,那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两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一大爷,你看得明明白白,是我给了他机会,他却不领情。既然如此,我何必再啰嗦呢?”
说完,许大茂转身就要走。
一大爷连忙上前拉住他:“我们都是邻居,这要求确实有些过了,不如让他鞠个躬道歉,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行,今天如果不跪下,这事就没得谈,我这人既通情达理,也绝不含糊。”许大茂坚决地说。
听到这里,一大爷一时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原本想调解两人的纷争,现在看来根本无解,他们俩都是硬脾气。
“一大爷,这小子根本不懂得妥协,我们不必理他们,快走吧。”何雨柱强硬地骂道。
“何雨柱,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你不按我说的做,别妄想拿到钱。你敢跟我对着干,我看你是痴心妄想。”许大茂同样强硬地回应。
一场好好的谈判就这样不欢而散,众人只能无奈地离开。
一大爷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这两个家伙真是难对付,柱子也笨,非要当众打许大茂,结果反而让自己陷入困境!”
秦淮茹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这笔钱对她来说确实重要,但她该如何让许大茂妥协呢?说实话,可能性微乎其微。
许大茂拉着娄晓娥朝家中走去。
“叮,来自一大爷的愤怒值+100。”
“叮,来自二大爷三大爷的愤怒值+10。”
“叮,来自何雨柱的愤怒值+1000。”
“叮,邻里街坊愤怒值一共+50。”
许大茂原本打算刺激他们,获得更多愤怒值,但现在看来,这些人只是看热闹的心态,根本不关心事情的结果。
想想也是,在这个年代,大家都只关心自己,谁会为了别人的事动怒呢,这很正常。
最让人觉得好笑的是,秦淮茹居然一点也不生气,说实话,这是最让人惊讶的,连许大茂都没想到。
当众羞辱了他们,这些人对许大茂的神色自然不会友善,对此,他心中有数得很。
娄晓娥谨慎地问:“大茂,何雨柱那个狂徒会不会报复咱们?这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咱们还是小心些好。”
“你不用担心,现在这个时代早已不同以往,何雨柱若再胡闹,我就让厂长炒他的鱿鱼,看他还能怎么办!”许大茂高声宣告,就是要让左邻右舍都听见他的决心。
何雨柱回家后,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你这傻小子,怎么就这么冲动呢?就不能安分点吗?为何非要去招惹许大茂?”
“哎呀,你不懂,我得找个时机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子,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何雨柱怒气冲冲地说。
聋老太太坐在椅子里回应:“何雨柱,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呢?你这么做图什么?就算为我,也别再惹是生非了。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吗?”
聋老太太的话充满关心,她真心希望何雨柱能听进去。
何雨柱并未理睬,对他来说,如果不把这件事彻底解决,那就等于丢了自己的面子,他必须采取行动。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如此坚决,也就不再多言,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次日清晨,人们照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