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从袖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小瓶液体说:“你带上这个回家,今天晚上为张宰相做饭时,把它打开倒入四五滴在张元的汤碗里,这药无色无味旁人发现不了。他死后,你把他抬上床,待到明天早上,你上报朝廷,就说他房事过于兴奋,心脏病突发而亡!”
“遵旨!”
“这件事情若办不好,剩下的药只能让你喝了!”
阿香吓得浑身冒冷汗,直哆嗦:“奴才一定完成任务!”
第二天清早,前宰相张元突然病逝的消息传遍了宫廷内外,每日的朝会由于李昊皇帝每夜都在贺兰山行宫泡妞度春宵也不上朝,都由新宰相没藏讹主持,而没藏讹为人狡诈,依仗妹妹没藏氏受宠上位,执政能力和水平与张元差距太大,许多大臣心中不服,所以每次朝会都是走走形式,只有没藏讹一言堂,大臣们都是聋子耳朵虚摆设。司礼官问:“有事奏事,没事退朝!”大臣无人应允,朝会就结束了!所以没藏讹一直心想:“我得多换些心腹大臣才行!”
今天朝会则不同,大臣根本不听没藏讹说些什么,都在底下议论纷纷,开着小会。
“哎呀,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呀!”
“前宰相张元突然在家中死了!”
“怎么死的?”
“说是病死?”
“御医去没去?”
“没去,昨夜突然死的!”
“哎!我昨天中午路过他家,他身体还好好的呢!”
“会不会遇害了?”
“不晓得哎!”
没藏讹用惊堂木敲了敲公案说:“肃静!肃静!没一点规矩!死一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胡昊出列上奏道:“请问宰相,张元他死于什么病?”
没藏讹笑笑,幸灾乐祸地说:“说起来好笑,他昨夜行房事时过于兴奋猝死在美妾阿香身上,鬼鹰带着禁军到现场,见他裸体死在床上,嘴角上扬有微笑。我身为武将弄不明白,这才子儒生都成风流鬼了!”话音刚落,台下大臣听得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