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学士:“公主的意思是觉得臣不行?”
安晨长公主:“本宫,本宫不是这个意思,本宫,本宫只是……”
看见长公主心虚结巴的样子,舒学士忍不住亲了她一下,长公主顿时睁大了双眼,舒学士转身本想走,却不想此时汀瑶正巧回来,看见了这么羞涩的一幕,汀瑶:“奴婢先出去了。”
安晨长公主羞涩地说:“你,你干什么!”
随后便转过身不敢看他,小声地说:“你先出去吧。”
舒学士尴尬地应了一声,正要开门出去,发现门被锁了,外面响起了汀瑶的声音:“公主、驸马,皇后娘娘吩咐了,必须要让你们圆房了才能出来。”
外面的下人听着也是相视一笑,房内的两人更是尴尬,但皇后命令已经下了,再怎么抗拒也是没有办法。
到了晚上,长公主在梳妆台前换上了她平常穿的睡衣在铜镜前梳着自己的披落的青丝,汀瑶进来打破了沉寂:“公主、驸马,奴婢亲自做了粥给你们用晚膳,你们慢用,奴婢先出去了。”
本来舒学士的脸就已经够红了,看见长公主身着睡衣更加不好意思了。
长公主坐在桌前淡定地喝着粥,舒学士也跟着喝着粥,长公主先打破了寂静:“不知道母后什么时候才放我们出去?”
舒学士:“只要我们一日没有如母后的愿,她便一日不会放我们出去。”
喝了粥半个时辰,长公主便开始发热了,原来汀瑶按皇后吩咐,在粥里下了催情药,长公主走到床边迷迷糊糊热得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胸前,试图将衣衫脱掉,舒学士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发现方才的粥里下了药,但他如今也开始发热了,他也迷迷糊糊上了床,与长公主一样解去了身上的衣服,与长公主缠绵了一夜。
第二日早上,长公主醒了,舒学士躺在她旁边撑着脑袋深情地看着她,长公主害羞地转到另一侧,但她越想越不对,长公主坐起来说:“不对,我们好像被算计了,昨夜我们喝的粥里下了催情药,一定是汀瑶,汀瑶是母后派来监视我们的,所以这下药也是母后授意的。”
长公主与舒学士穿好衣服,长公主:“夏璟。”
夏璟进来说:“奴婢在,公主有何吩咐?”
长公主:“汀瑶在哪儿?”
夏璟:“汀瑶姐姐说昨夜公主您与驸马累着了,正在膳房给你们亲自准备早膳呢。”
长公主与舒学士羞涩地低下了头,说:“日后都看紧点儿汀瑶,尤其是不能经手我们的膳食和熏香。”
“是,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