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回答也要丧命……"

邻近消失者跪伏的魔族颤抖不止，言语间带着磕磕绊绊。

"你可以尝试不回答。"

陈拾平淡的回应粉碎了他们所有的期望，每个魔族内心弥漫着无助的绝望。

"你们共抓了多少人类女子？"

或许是明白回答也难逃一死，这些魔族竟选择了慷慨赴死，全都默不作声。

"很好。"

陈拾将对付首位魔族的手段施加于他们身上。

刹那间，所有魔族皆成了盲者。

鲜血混着泪水洒满地面，哀号声四起。

"我还有更多手段，我再问一次。"

他重申了刚才的问题，魔族们起初犹疑，但想起首位同伴的惨状，

恐惧终究战胜了沉默，有人开口回答。

"很，很多……数不过来，每个山寨至少一个，最多的是红山城，都献给了红山魔王。"

这魔族回答得详尽无比，甚至将矛头指向了他们的红山魔王。

他的如意算盘，陈拾心知肚明，无非是想让自己去找红山魔王，期待魔王能为他们求情。

"回答详尽，情感饱满，无懈可击。"

陈拾口中的满分，并未使这个魔族得以幸免。

因它的狡黠，死亡降临得格外残酷。

周遭的力量无情地碾压，骨骼碎裂的刺耳声音伴随着其化为血泥的过程。

听着同类临终的悲鸣，其余魔族已麻木，无人再质疑为何回答问题也无法逃脱痛苦的死亡。

即使此刻尚未遭受重创，生存已被视为苦楚。

接下来的问答流畅无比，每个问题都有人争相回应，陈拾感到自己像个称职的导师。

在他的讲台上，恐怕不会有学生畏惧发言。

最后一个问题结束后，魔族仅余一个，陈拾毫不犹豫地终结了它的生命。

"结束了。"

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断臂魔族，陈拾挥手将其消解，随即从乾坤袋中取出衣物披在她身上，递过一颗丹药。

那人类女子的目光已恢复空洞，呆滞地看着陈拾手中的药丸。

未等陈拾劝说，她立刻捡起旁边的魔族刀，割喉决绝，生命如花般凋零。

陈拾本可阻止，但他选择尊重她的选择。

面对女子的遗体，陈拾心情复杂，挥手引来水流洗净她身上的血污，然后收入储物空间。

他不愿让她长眠于此，决定带她回人间安葬。

身边的呼图录自始至终都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动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害怕触怒这位杀神，让自己也陷入险境。

"走吧，去对付红山魔王。"

陈拾带着呼图录飞离山寨，离开的瞬间，山寨的一切都在一股力量下消失无踪。

热风席卷，整个山寨轰然崩塌，化为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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